昕夜抽出手指将裤头解开,自口袋拿取保险套,撕开,套上自己昂扬。接着架高他的双腿,将蓄势待发对准穴口挺身而入。
小穴毫无防备接受它的长驱直入,黏膜被撕裂的猛烈剧痛令耿千易扭头暴筋,五指紧抓着床单,力气强大到指尖都泛白了。
「好紧,老师你应该是第一次吧!」昂扬被天鹅绒般的肉壁包覆着,紧窒又炙热的触感让昕夜讚叹不已。
「妈的!干!我一定要杀了你。」耿千易红眼怒视着对自己施暴的兇手。
昕夜居高临下狂妄地笑着,缓缓将昂扬抽出一半,再猛然地全数顶进。
「啊!-」刺骨般的疼痛窜过全身,耿千易终于忍不住发出叫喊。
空气中瀰漫着一股铁锈味,从体内涌出的温热液体,在昂扬一进一出间,滴落至床单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印。昂扬残暴地顶撞肉壁,每次深顶如同利器般搅入他的五脏六胕,将他仅存的理智一併抽走,生不如死的痛楚全显露在脸上。
昕夜十分满意他的反应,心想着:魏羽澄若是知道他所爱慕的老师,现在正屈服于自己身下,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当下他迫切渴望见到耿千易向他求饶的模样,「求我,或许我会放了你。」
「去你的!要干就干,废话少说。」儘管身体已沦陷,但耿千易不允许自己的尊严被人践踏,他露出不愿意屈服的神情。
接受他蹦出的粗语,昕夜开心笑着。
他很清楚眼前男人是不会这么容易屈服的,这场游戏好玩之处在于,耿千易越是坚持无谓的尊严,越会勾起他的暴虐行为,反观若是耿千易哭着向他求饶,或许他会兴致全消而离开。
将他的双脚架在肩上,昕夜俯身贴近到他面前,扣住欲撇开的脸,让那对清澈眼眸映在自己眸中。
他停止残暴的抽插,改为一次又一次命中要害的撞击又缓缓抽出,双眸紧睇着他,不愿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耿千易的下体依然火辣辣疼痛,但随着昕夜改变侵略的方式,痛苦中却夹杂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意。
他很清楚这是刺激前列腺所引起的快感,比起单纯的痛楚,他更畏惧体内这股无法控制的骚动。
他试图扭动身子反抗,身体却背叛他做出迎合昕夜的动作,将两人交媾部位更加贴合,他心中一阵懊悔。
昕夜冷眼睇着他渐渐染上情慾的面孔。
这个策略成功动摇耿千易了的心智,现在只需让他知道谁是赢者。
「记住我的名字,昕夜。」他贴近他耳边命令着。
「去你的!」耿千易在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昕夜面色一凛,擦拭掉脸上汚秽,愤然掐住他的颈子。
耿千易满脸胀红、猛咳不已,随着血液里的氧气逐渐稀薄,他的脸色陡然转为惨白。
当那股窒息感凌驾过肉体欢愉时,他露出了笑容。瞬间眼前一片晕眩,整个人掉进黑不见底的漩涡里,也将折磨他的一切画下休止符。
见他昏厥过去,昕夜松开的手,喟了一口气。
真是伤脑筋,他竟然上当了!
「耿千易。」轻拍了几下脸颊,身下的人依然昏迷着,看来他只好就此罢手。
抽出昂扬,瞅着昂扬上头与腹部都沾着血红液体,他蹙眉踏进浴室清洗一番。
离去前,他再度瞅向躺卧在怵目惊心床上的人。
耿千易别以为你逃脱了,今天只是个序曲,来日方长,谁输谁赢还不知。
他装出一副乖学生的模样笑道:「老师,我会帮你把门锁上的。」闔上厚重的大门,将今晚所发生的精彩戏码都掩盖在他身后的那到道门内。
门外是夜晚的漆黑与沉静,他吹着口哨,踏着愉悦的步伐离开。
???
魏羽澄感觉自己似乎睡了很久,睁开沉重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明亮的天小板,从阳光照射进来的角度来看,现在应该快接近中午。
他坐起身活动身躯,顿时手臂传来一股刺痛让身体缩了一下,他疑惑地望向异常刺痛的手臂,却发现手臂上竟裹着一圈纱布。
他惊慌地衝向镜子前察看,不仅是手臂,连脸上也有一道明显的瘀痕。
试着自脑海中找寻出有关这些伤口的记忆,别说是伤口,就连自己是如何回到家里的记忆都一片空白。
自开学后他就时常想不起一些事情,一开始他认为是压力所导致的选择性失忆,但这回竟整整遗失大半天的记忆。
而在失忆的这段期间他是以什么意识行动,又做了些什么事呢|..?脑中驀然涌入种种可能的发生,他顿时感到惶恐,不自觉咬紧住下唇。
「阿澄,吃饭了。」门外传来母亲的声音。
魏羽澄镇定心绪,一如往常的回应:「知道了,我马上下楼。」
不知道母亲望见他的伤口会不会担忧?
他忐忑不安的下楼走到餐厅,瞅着饭桌上只摆了两副餐具与简单的三菜一汤,他吃惊的询问:「爸不在家吗?」
「你爸昨晚跟我轮班了,等我过去医院他下午才会回来。」李素敏盛了一碗饭放在他面前,她则于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来开始享用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