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人先不說了,就連太宰都是一副[沒想到我在旦那眼裡居然是這樣]的驚訝表情,體現在幼年體上的神態就是微微張著嘴眼睛睜圓,然後過了一小會兒才反應過來似的眨巴了幾下眼鏡。
嗯???怎麼了?我說的話有那麼奇怪嗎為什麼是這樣一個反應???
「我們來的是不是不大是時候?」之前在大百貨店門口碰到過一次的前組合頭目弗朗西斯就在這時候出場了,他剛推了咖啡店的門,似乎是正好聽到了我剛剛說的話,略有些遲疑地在門口停下。
而弗朗西斯身後,是扶著偵探帽眯著眼睛探出頭的亂步。
我的目光越過弗朗西斯的肩膀以及亂步的頭頂,看到咖啡館外面已經停了很多輛軍警部隊制式車,穿著防爆服的軍警已經把這家咖啡店圍了個嚴嚴實實,在軍警前方帶隊的赫然正是哪裡有事哪裡就有他的安吾。
嗯...自家經營的咖啡店被全副武裝的軍警包圍這種稀有體驗,也不知道會不會給黑澤老闆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而另一個已經被軍警重重包圍的費奧多爾則是順從地在槍口下舉起手,神色上看不出一點驚慌擔憂的樣子。
處理事情的人都來了我也不打算待著礙事,跟亂步打了聲招呼準備帶著太宰離開,走之前太宰還特意提醒了一句,「魔人費奧多爾異能成迷,發動條件似乎是跟接觸或者距離有關,押解途中最好不要碰到他。」
「有什麼異動建議原地擊斃,不然異能特務科加上軍警都不夠他玩的。」提醒完了之後太宰還不忘再補充。
不過,異能成迷?
我記得澀澤說的人名字確實就是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啊,他的異能不就是變成熊嗎?怎麼就成迷了?
還是說見過這人變身的受害者都被處理了...這麼說這個可能性好像確實挺大的,唯一說起過費奧多爾異能的澀澤都已經涼透定居浮目町了。
嘶——恐怖如斯!
正因為太宰說話的聲音沒有絲毫避諱被提及的本人聽到,本來都已經被軍警押解著往外走的費奧多爾腳步頓了頓,在軍警的包圍當中側了側身體轉過頭來。
太宰面不改色笑吟吟回望,雖然沒表現出他想營業性假笑的樣子,反而還有點可可愛愛。
「在走之前再讓我說一句話吧。」費奧多爾扭頭跟作為負責人的安吾商討道。
「...什麼話?」安吾推眼鏡的手一頓。
「我剛剛坐過的座位下面有一把雨傘。」費奧多爾把頭轉回來,沒有對太宰說什麼,沒有看太宰搞事的微笑,而是逕自對我說道。
嗯?傘?什麼傘?
我一時間沒想出來眼前這情景跟雨傘有什麼關係,直到在腦海里記憶角落裡扒拉出了一點我當時好心把雨傘給他的畫面。
「難道是...?」
「沒錯。」費奧多爾點了點頭,甚至還微笑,「有借有還。」
說完這些之後費奧多爾隨著軍警部隊離開。
我到費奧多爾原本坐過的位置下面找了找,居然還真的找到了我當時給他的那把藍白色雨傘,而且還疊得整整齊齊,除了傘骨架上能看出來一點生鏽的痕跡差不多就跟新的一樣。
這把雨傘找到之後就被太宰要了過去,然後在走出咖啡館的時候噠噠噠小跑到垃圾桶旁邊把雨傘扔進了垃圾桶
「魔人最喜歡在東西上塗毒了,這次偵探社和港黑的共喰就是他親自在刀上塗了毒跑去扎森先生的。這把傘上說不定被塗了老鼠藥,還是扔掉最保險!」太宰扔完傘之後言辭振振。
「所以說...為什麼是老鼠藥呢?」我不禁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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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
沒坑,只是我卡文卡自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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