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運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個什麼破運氣,明明他已經掐算好了時間,想著趁著班級里的人都走光了,就剩他和自己那你看我不順眼我也看你不順眼的死對頭岑溪的時候,他對兩個人進行一頓言語攻擊,好以此激怒他們,幾個人「大打出手」一番。
可哪知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人算到底鬥不過天算,他都已經跟著路南阮走到樓下了,都到了操場附近了,路南阮明明都已經不高興了,可還是小看了這賤人,他不但沒有生氣,居然還一臉笑意,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樣,這讓他真的非常氣憤。
然而,他的下一步計劃根本就沒來得及實行,那天那個拿著棍子將一個混混打到在地的,被自己稱為路南阮金*主的男人就恰到好處的出現了路南阮的不遠處,然後慢慢靠近。
起先馮運是不相信的,那時候路南阮已經走到樓下了,自己忿忿不平的站在他身後,就低著頭看他,想著該用怎麼樣讓他難堪的話語讓他搭理自己而遠離岑溪。
可自己還沒張嘴呢,路南阮突然就跳起來衝著遠處就喊:「森哥,我在這呢。」,另他一懵,卻沒抬頭,只是嘲笑的看著路南阮的背影,心裡想:「你以為我會上當受騙嗎?那男人怎麼就這麼巧,每次我在你身邊他都會出現,你以為我是傻子是智障嗎?我告訴你我不會信的。」然後就抬起頭,挺直腰板看向遠處。
然後,他的瞳孔目眥睜大,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不遠處那男人穿的西裝革履,姿態優雅而矯健,一步步的朝著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此刻路南阮特別興奮,看著來人:「你怎麼還進來找我了?我不是說了嗎?我很快就出去的。」
那男人笑笑,摸了摸他的頭,道:「我看你一直不出來,還以為你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耽擱了,就想著看看能不能來幫個忙。」
說完抬頭看向自己,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哎喲,阮阮,這人有點眼熟啊?」說完諷刺的挑起嘴角,不看他了。
馮運有點不服氣,缺也不敢真的冒犯眼前這男人。
所以他就想著,要不然先溜之大吉,趁這幾個人都沒想起他來,先跑再說。
哪知道他不惹事,路南阮也看不過去。
只見路南阮突然挽住靳南森的胳膊,特別誇張的大喊一聲:「森哥,就是他,他欺負我。」
馮運一頓,剛想解釋自己沒有,就見那男人目光不善的看過來,臉色鐵青,言語很冷道:「是嗎?你怎麼欺負你的?你跟森哥說說,我倒是要看看,他怎麼這麼大膽子?敢欺負我家寶寶。」
路南阮完全不顧及身邊有人沒人,反正他和馮運早就因為那天的事情鬧掰了,現在多一件事少一件事又有什麼關係。
於是他好像真的找到靠山了一樣,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靳南森,撇著嘴不很開心道:「他說,他說我被包*養*的是,都不知道和人保持距離,我這麼一個跟男人在一起的人居然還和男人同進同出,簡直是不像話,還說我就是個不知道避嫌的賤人,說我,說我一點都不檢點,也不怕回頭被你看見了,你一下子把我踹了,說我做人最好不要太囂張了,否則哪天被人踹了又得罪了人,那就得不償失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