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猷:……他什麼時候把唐衿當成物品了?
國師:「所以,你不應該有此行為。」
這話紀猷聽清楚了,就是不滿他把唐衿拉身後了。
可不滿又怎樣?
「國師,你不是在太后那邊嗎?怎麼來這裡了?」紀猷問。
唐衿忍不住從他後面探出頭:「國師應該是為了我……」
話音未落,一直大手罩住他的頭,往後摁。紀猷面色平靜,兩人的行為透著一種不可忽視的親昵。
國師只當看不到,而是從懷裡取出一瓶藥,遞給唐衿:「這藥對你膝蓋的傷有幫助。」
看著遞在眼前的藥,唐衿沒有伸手去接。紀猷這人醋意很大,若是接了這藥,恐怕今天不會好過。
紀猷也是一動不動,就這麼站著看著國師。
國師頓了一會兒,見唐衿不動,便繞過紀猷,另一隻手抓住唐衿的手,不容拒絕的將藥塞進他手裡:「宮裡的藥再好,都沒有吾親自製作的好。」
給完藥後,國師就離開了,迎風而來,隨風而去,走得乾脆利落。
唐衿捏著藥瓶子,舉棋不定地抬眼看向紀猷。
對上他詢問的目光,紀猷樂了,心情愉悅地揉了揉他的腦袋:「國師給的,都是好東西,收著吧。」
唐衿這才放心把藥品放起來。
……
時間流逝。
這兩天,唐衿發現紀猷很奇怪,不像前幾天,一有空就找他消遣時間,而是一個人窩在寢殿裡,閉門不出,更別提主動去找唐衿。
唐衿有幾次主動去找他,推門而入時,就看到他把手中正在看的藍色封面書收起來,雖然面色平靜,但唐衿沒有錯過第一次撞見時,他神色的慌張,雖然只有那麼一秒鐘。
這夜,輝月當空。
唐衿剛從外面散步回來,打算去找去紀猷,順便找機會給紀猷下.藥,只是還沒進去,就看到太監端著一個木盤,搖頭嘆氣地走出來。
這個木盤唐衿認識,上面擺放著各種妃子的牌子,只要紀猷翻了誰的,誰就要侍寢,但他從未翻過。
這次,肯定也是沒有的,不然太監不會是這種表情,但唐衿還是隨口問了句:「陛下翻了嗎?」
太監一看唐衿過來,神色複雜:「唐大人,您這不是在說笑嗎,陛下怎麼可能翻……」
說完他就越過唐衿走了,口中喃喃著:「貴妃娘娘又要生氣了,唉……」
他聲音很小,一般人基本聽不到,唐衿因為自身問題,耳力非凡,所以能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