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陸懷璟哪裡是會吟詩的人?
多半是聚在一起喝酒,酒後發瘋吵了起來,並且對其他人動了手,對方不敢惹他忍了這口氣,明知言卻把陸懷璟告發了。
最終俞漸離只能問陸懷璟:「你怎麼自己來了,你隨從呢?」
「他不讓我來你這裡,他說你名聲不好,我來了,之後定然會傳出去什麼不好聽的,有損我名聲。我沒聽他的,趁他不注意我就自己過來了。」
「哦。」這還不如不問呢,這個回答挺讓人揪心的。
也難為這位大少爺了,自己抱著被子來的。
只是抱著被子來他這裡,更解釋不清了!
這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你看我的手啊!啊啊啊!都腫了!」陸懷璟動作利索地已經鋪好了被子,並且進了被窩裡,伸出手來給俞漸離看。
陸懷璟的身體也挺嬌嫩的,被打了十個手板,手掌通紅,腫得手掌都厚了些許。
「我有藥,我給你塗。」俞漸離說著就要去取藥。
「不用了,我經常挨打,準備的藥都是最好的,你的肯定不如我的。」
「這倒也是。」對於這一點,他也十分認可。
這時外間有人敲門,俞漸離遲疑了片刻還是去開了門。
陸懷璟也跟著探頭去看,想看看是不是明知言聽到信兒過來了,他定要在俞漸離床上打滾,氣死明知言那條毒蛇。
結果打開門,門外的居然是紀硯白。
他沒理開門的俞漸離,而是去問陸懷璟:「池塘里的蛙都被你生吞了嗎?怎麼這麼吵?」
俞漸離倒是挺感謝紀硯白沒推開房間中間的小窗直接開罵的。
陸懷璟抱著被子躺在俞漸離的床鋪上,根本不被紀硯白威脅,搖頭嘆氣:「我不太喜歡看到你們兩個人站在一起的畫面,看著像黑白無常來索命了。」
小麥色皮膚的紀硯白,與膚如凝脂的俞漸離對視了一眼,一同沉默。
第10章 練箭
紀硯白垂眸看向俞漸離。
他站在門口暗處的位置,讓自己的面容被掩埋進黑暗裡,眼眸卻格外分明,這般面無表情地看向一個人,多少有些讓人畏懼。
俞漸離甚至開始思考,自己究竟有沒有做什麼不妥的事情,畢竟是因為自己引來了陸懷璟,才吵到了紀硯白。
這時紀硯白主動打破了沉默,問他:「需要我幫你把他扔出去嗎?」
「我……我是無辜的。」俞漸離又不能讓紀硯白做這種事情,也不能拒絕,只能解釋自己的立場。
紀硯白也不爭辯:「我知道。」
「對不起,是我沒處理好,吵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