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是男主呢。
「總會有出路的。」俞漸離這般安慰。
現在的主角攻還沒有嶄露鋒芒,所以,明知言還處在困境之中。
待他們兩個人聯手,後期是所向披靡的。
明知言看向俞漸離,眼神逐漸認真,語氣帶著決絕:「害你的人,也是嫉妒你的人,我終會找到證據,證明你的清白。」
「我一直相信你,當然,我自己也會努力。」俞漸離對他笑,「不過不急,大病一場後,我突然想開了,何必在意他們說的那些,我過得好,他們就會一直不痛快,他們不痛快,我也會開心不少。」
「嗯。」
當年俞漸離家中出現變故,第一次離開國子監時,俞漸離的父親就已經被貶回了老家,獨留俞漸離在京里。經過一番掙扎之後,他和明知言一同回到太學。
後來他被人陷害,才不得不再次離開國子監,跟著回了老家,聽說在半路便大病了一場,險些殞在路上。
明知言得到消息已經是三個月之後,那個時候俞漸離剛剛好轉,確定了情況,才給他傳來書信。
明知言心中焦急,自己的處境同樣艱難,不能立即前往看望。
二人再次見面已經是一年後,他發覺俞漸離似乎有了變化,心中有所懷疑。
那時俞漸離笑得釋然:「差點死過一次的人,想開了也很正常,難不成我要一直一蹶不振,然後死在這遠離我夢想的地方?」
經歷過苦難,生活的環境變化,周圍人態度的變化,從之前名聲遠揚的如玉公子跌落成萬人唾罵的卑鄙之人,從雲海跌落泥潭。
經歷了這些,俞漸離改變些許性情也正常,這也算是一種被迫成長,所以明知言漸漸地也接受了俞漸離的變化。
更多的是心疼。
明知言提起了今日的事情:「陸懷璟有些煩,我也在思考讓他徹底不糾纏你的法子。」
「他對我沒有其他想法。」俞漸離直截了當地說。
明知言聽了不由得一怔。
「他很單純,可能只是覺得我可以做朋友,如果真的有那方面想法,怎麼會抱著被子過來,意識到不對後立即離開了?」
「如果你覺得不舒服了要立即與我說,我會想辦法。」明知言道。
「肯定會的,放心吧。」
「好,我送你回去。」
「好。」
月亮將兩個人模糊的影子拉得很長,兩個人並肩行走,相隔的距離不近不遠。
明知言側過頭看向俞漸離的側臉,又很有分寸地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