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小氣心思,總是不在意的情況下以自我利益優先,等在意之後,就開始想要獨占。
剛剛也同樣把他當成玩具的於先生在轉瞬之間就變了想法,並無法接受自己所幻想出來的那些破事。
想著,於寒又看向這隻雌蟲,在他身上摸了摸,親了親,又摸了摸。
直到安德烈在疲憊至極的夢境中被弄醒,強行擠出一絲神智,眼盡力睜開一點縫:「……嗯?」
「安德烈?」他的雄蟲,此刻正捧著他的臉頰,瞪著一雙眼認真注視著他問:「納維爾碰過你沒?」
在這一天一夜裡被故意弄醒問了許多問題的安德烈喘了口氣,從迷霧般的困意中勉強清醒了一下,閉著眼粗啞的答。
「沒。」
感覺像是有點敷衍的樣子,於先生問的更仔細:「都沒有?這裡?這裡?他不行他有手,手呢?手碰過沒有?嘴親過你沒有?」
「……沒。」
「剛認識的時候也沒?管你要錢討好你的時候也沒?」
「嗯……」
「那還好。」他唏噓了一下,又緊接著問:「那有沒有讓別的蟲睡過?或者其它種族?」
「唔。」
瞌睡蟲又一次爬上了腦袋,安德烈思維困頓的停止了反應。
可憐於寒望著他等了許久,本來都做好準備,他這樣的卑微身份持續了幾個月,再加上提出和他做的自己也沒遭遇什麼困難,認為如果他真被玩弄過,甚至玩習慣了也是可能……但關鍵是,畢竟剛剛記憶里沒看見那些,還是抱著一點小希望的。
等待答案的時間,意外的難熬。
只要一想到這瘦削沉靜的蟲在被其他蟲拉扯著欺負的畫面,就牙根都發癢。
結果等了那麼久,那麼久,久到以為這隻雌蟲都數不過來玩過自己的蟲到底有多少,像往常一樣腦子不清楚的在反應著,一顆心懸著都能擠出醋汁來時。
雌蟲因為喘氣不均勻……打了個低低的呼嚕。
他,睡…著…了……
最終,於寒只是無奈的給他掖了掖被子,自己換上合適衣物離開房間去找他外面那些小蟲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