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先生:爛在牆上,真囂張啊嘖嘖。
兇巴巴的蟲老婆,生氣起來眸中纏繞的霧綠色極光線條流轉的更為漂亮,可惜,項鍊依舊沒動靜……他也就只能繼續,並不能沉迷太久。
下一秒,於先生情緒轉換完成,冷漠的抬眸,看向抓著自己輪椅把手把自己推走的安德烈:「放開。」
「不。」雌蟲學會了說不之後,這嘴裡的不字就與日俱增,甚至垂眸窩火的瞅著他:「我不允許。」
「你不允許?你真當我殘疾了?」於寒冷著臉,直接從輪椅上站起來,回身摟住艾德利斯肩膀的同時招呼身後的奧維拉:「這隻蟲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帶他回去,讓他知道一下。」
奧維拉抿了抿唇,直接走上來對著他胸前就是一杵:「賤蟲,你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
安德烈:賤蟲?
被弟弟猛揍一拳的安德烈摸著心口,感覺整個世界都變了。
後續,他被弟弟莫名其妙拉走,奧維拉也在哥夫提前說清楚過的允許下,找了哥夫隔壁的房間住下後輕聲對哥哥進行解釋。
「哥夫是有工作才這樣做的,你要理解他,體諒他,不能和那隻蟲進行正面衝突,知不知道?」
「……哦。」談起工作,安德烈心放下些的同時,沉悶無語的應了一聲:「知道了。」
「知道就好,哥夫說了,這隻蟲對你的精神波動影響較大,所以在他面前,儘量裝作我是雌君的樣子,讓他不要對你太注意,以免他對你進行精神干擾。」
「是。」
看著哥哥的反應,以及這句『是』,奧維拉知道,他好像也進入了服役狀態……也不知道計劃會不會奏效。
深夜。
和哥哥在一張床上入睡的奧維拉突然被熟悉的精神力撓醒——警惕的坐起身後,發現周圍都是不太受控制在亂竄的精神觸鬚。
而他的哥哥此時站在陽台邊,身影在八個月亮的照耀下有些錯綜複雜的陰暗。
「我……可以叫您雄主嗎?」隔壁,哥夫所在的房間,清楚的傳來說話聲。
「隨你意。」
「雄主……」
「嗯。」
「啊唔……好舒服……雄主。」
「是麼?」
「唔~!啊啊啊——謝謝雄主……」
近在咫尺的隔壁房間,雌蟲動情後濃如潮水的黏糊聲不停的從隔壁傳來。
奧維拉緊皺著眉頭,內心也是震驚的,甚至小聲嘟噥一句:「哥夫他……玩真的嗎……」
站在窗邊的安德烈低頭揪著自己頸邊的一條新墜子呆呆的看著,像座雕塑般也一動不動。
擔心他有事的奧維拉下了床,看了看他的臉……看起來還算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