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意外的是,他的雄主似乎沒露出什麼不悅的表情,只是惆悵的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最近,我家蟲都沒怎麼親我,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就不好,總想砍人。」
啾。
臉上立刻被貼過來親了一口,側目就對上那雙喜盈盈的綠眸:「行嗎?」
於先生擺手:「不行,不夠。想在我這保人,這禮上的太輕可不能行。」
「好。」雌蟲慢條斯理的在他臉上,唇上,頸上,身上,慢慢向下親吻著,並計數:「十下。……二十下。……三十。……四十……」
耐心十足的雌蟲親到最後給了他二百下不止。
於先生也垂眸感受這主動哄他的雌蟲以溫軟的唇包裹吻吮,當場滿意的嗯~了一聲,靠在床頭上默默享受。
那些從手起刀落就開始興奮的孩子們到最後終於成功去了他們蟲媽身體裡。
雌蟲和之前吃藥一樣微微張嘴讓雄主審視,在允許後擁有了那些高貴的人類基因,滿足了男人的掌控欲後又被掐著脖頸捏住,乖乖的順勢在床上以標準姿態跪穩,雙膝打開,手背在身後垂眸笑著看他。
「請雄主……隨意高興。」
於寒:「嗯?」
什麼隨意高興!
這一句話把興奮到眼色發紅,正掐著他爽的於先生說的差點笑出聲來。
像歷史影視劇中青樓里甩手絹的姑娘們,喊著:大爺,來快活啊~!
但確實,他又用一句話成功逗笑自家雄主,把他推倒,開始隨意高興。
往常,在絕對臣服放心的情況下,他很快就會在被連續的折騰弄到傻乎乎,一點不警惕。
但這回,已經是上飛船後的第二次疼愛,他卻想著之前偷聽到雄主對那個人類說『晚上去找你』,警惕到瞳孔始終是豎起來的一條線,始終不願讓自己的神智變得迷茫。
以為是藥物生效的於寒看著他依然算精神,和雌蟲一起沖澡時開始秋後算帳。
「雖然說,你表現不錯,讓我爽了。但你幫敵人說話,這種投敵行為,仍然讓我感到不高興。」
正拿著淋浴給他澆熱水,衝掉白色浴沫的安德烈動作一僵。
還以為這件事過去了的他,嘆了口氣,給出解釋:「其實,換位思考。如果您在戰場上,想殺死長官的想法被對方當場識破,您會怎麼做?」
「我不會殺長官。」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