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當武力值到達頂峰,任何心機都是無用。
這輩子都直來直去的於先生,從不干背後暗算人的事,確定了想殺的人也不會有命活到識破。
因此想了半天,也沒想到答案。
安德烈見他不說話,主動把換位思考放在自己身上,試圖引導。
「如果是我,長官發現我的卑鄙行為,對我進行屠殺警告,我會第一時間逃走。但、如果我想殺的是元首級別的長官,那麼我就會知道逃跑無用。這樣的情況下,我必然殫精竭慮,不會再對未來有任何希望,包括工作,我也不會想繼續。我唯一的選擇就是等死。」
說的有道理,不過不是正確答案,於寒完全不回答。
知道正確答案的安德烈,和他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看他沒有順勢接下去的意思,只能無奈的說出那句:「好吧,請雄主隨意責罰。」
「你這麼說,我倒真知道這飛船上有個地方。」男人立刻來了興趣,側身貼著他拍拍腰後的小翅翼:「把人送過去受訓,軟弱些的不用兩天腰腿就能廢掉一半。被抬回來躺在床上哀嚎,想不想試試?」
「唔。」前提是『軟弱』些的,安德烈確認這指的是身體,不是靈魂,覺得自己體質已經恢復的不錯,便確認點頭:「……可以。」
可以試試?
聽起來他還有點期待。
「就這裡。」於寒手由他的小副翼順下,捏住那團肉擠了擠:「搞不好血肉模糊,你確定?」
雌蟲抬眼,小小的瞄了雄主一下,看到他唇角銜著的逗弄得意後低頭躬身用毛巾擦去他身上的水珠:「好。等會就跟您去。」
這樣的態度讓於先生的逗弄無效,立刻揪著蟲往自己面前仔細瞅瞅他的眼神:「你不相信?」
「沒有。」雌蟲趕忙低頭,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眼眸又一次閃閃簌簌的可憐:「怎麼會不信呢……可您決定了,我又能怎麼辦。」
又是『貓爪在上』那個套路唄?
以前竟從沒發現這隻雌蟲有這樣的小心思……之前指不定被他用這種方式騙過多少次,要是沒有這次意外偷聽到『貓爪在上』的事,肯定接下來還會被他騙到爽。
此時此刻的於先生,嚴重懷疑那個因為認為自己被絕育後還要被雄主拋棄而哭到泣珠成線的雌蟲到底是真的還是裝的。
而以前做完後都傻乎乎需要人清潔的雌蟲,第一次能跟著起來,伺候人擦洗後續……也確實是和被捏爪子一樣爽。
於寒默不作聲的看著他伺候自己擦乾,隨後又幫忙披上襯衫,低著頭一顆一顆的認真系好領扣,袖扣,把人領到浴室隔間的椅子上坐好,打開頂端的暖風吹發器,兩隻手在頭髮間梳理撥動,很快弄乾了蓬鬆的發層。
這隻雌蟲,今兒好像過於殷勤了點兒?
安德烈也知道自己今天有點過於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