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一會到了那你就好好玩。裡面的東西會很喜歡你的。」
「……是。」
安德烈被雄主領著手,往某個走廊的最深處走去。
其實,說不緊張是假的。
即使自家這個政治系的雄主總是會在出現一些問題後拿各種聽起來可怕的、比如說『掛門鈴』案例,用說的把蟲嚇唬嚇唬,但不會真的動手。
可是以他的身份地位、以及他見多識廣,時不時總干點驚蟲事的小瘋癲……都是確鑿情況。
雄主知道該怎麼玩,他不玩,是他的憐憫……他要是真的想玩,那也是他的權利。
這樣想著,安德烈認為自己不管什麼懲罰都能忍得住,也告誡自己,就算忍不了……也得忍。
雄主能高興,順氣,不在盛怒之下胡鬧,就是最好的結果。
但當他被雄主帶到某個有著野獸呼吸,以及奇怪嘶鳴聲的房間門口時,他卻站定腳步……完全不敢再動。
「裡面的東西會很喜歡你的。」——這句話像是一記悶錘,哐的一聲砸在心口。
「雄主……?」安德烈看著眼前眸光奕奕準備拿鑰匙開門的男人,腳扎在地上:「這……您說……」
「我說什麼?」
「這……不可以。」
在上次的試探中知道雄主就是嘴硬,實際上不會允許其它雄性和自己有任何額外關係的安德烈原本以為雄主會帶自己到類似拷問監獄之類的地方玩玩刺激。
結果,裡面是……野獸……
野獸……
「……不行。」雌蟲眼神警惕並尷尬,想著雄主揉著自己說『這裡血肉模糊』,頓時心臟更抽搐了幾下:「我……不能。」
「你不能?」
於寒倒是沒想到,都走到門口了,還多個小插曲,上下打量他,探查這到底是『貓爪在上』,還是真害怕了。
「所以你怎麼不能?」
雌蟲顫顫的深喘一口氣,語氣多了三分煩躁:「怎麼都不能!」
這一口壞脾氣,把於先生噴的有點詫異,唇角露出笑意:「你剛才答應我來,現在就反悔了?」
「誰知道……是……」雌蟲一臉的無語,他也搞不懂為什麼雄主總是想把他分享出去,雄蟲不能,結果弄了野獸來:「不要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