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辦法。
去帝星,對他來說等同去試探完全莫測的危險未來,他並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那種低賤身份下成功留在帝星……更不確認,自己今後會如何。
此時能站在這,全然是因為信任自己的雄主,知道他會帶著自己走一條好路。
和他在一起,從未被傷害過,也從未有過任何傷痛與苦難。
可這並不代表,一切就會百分之百的順利進行。
誰都無法承諾計劃好的未來就一定能實現,萬一想像和現實有些出入,比如說家裡的雌君不想接受他,逼著雄主把他趕走。
能親手照顧他的日子……可能也就只有這一路了。
不想他去找任何舊情人,悄悄的霸占,不被他發現。
想著,安德烈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男人穿著白襯衫,剛洗完澡被泡的比平時更白淨清透,頭髮也更蓬鬆,幾乎看到了十年前他那副模樣。
這種白配上他發色瞳色的黑,有種奇怪的深沉禁慾感,讓安德烈沉溺在時光流轉緣分奇妙的同時,那長久以來在喜歡控場的雄主面前完全不展露出來的雌蟲天性也再克制不住,攏住他的身子,傾身在他頸邊深深嗅了一下。
下一秒,於寒脖子上的通訊B端就發出一陣嗶嗶嗶嗶的聲音。
安德烈心悸不已,看著自己頸部掛著的紅色小晶石亮起的同時,雄主那的小藍色燈也不停的閃,還發出嗶嗶嗡嗡的提示音,被從過去的回憶中扯了出來,臉色變得疑惑。
「嘶——」於寒皺著眉抬眸,正看到不知什麼時候變得有些頰邊泛粉的雌蟲,手掌在他腦袋上扒拉一巴掌,訓斥:「媽的,餵不飽的蟲!老子幾乎這一天都在你身上,你還想事?!」
看到雄主瞬間看破自己私自動情的反應,雌蟲十分窘迫的牙尖咬住唇瓣……回想起之前每次和雄主親熱的時候,它都會斷斷續續發出一些聲音,然後被雄主按熄……似乎明白了些問題。
「……這到底、是什麼?」
「是什麼?」於寒涼笑一聲。
原來是軍用雙感應心率探測儀!用於雙人執行隱秘任務時,實時探測另一方是否遭遇危險的用具。
現在成上床探測儀了!
揪著雌蟲的頭髮,粗魯的把他丟回床上,剛穿好的衣物全都丟掉,再一次覆在他身上履行身為丈夫的責任。
安德烈詫異於自己沒做什麼就又引的他來了興趣,又沒去找那個人類……心情舒適,卻實在是中強外乾的局面,被他的『雄蟲』配到頭昏腦漲,無數次用利齒咬破舌尖,才沒在這種高強度的愛意下淪陷迷茫。
他沒變傻,精力充沛的於先生自然也樂得快些帶他去玩。
當又一次沖洗結束,於寒帶著雙腿發軟的蟲老婆從另一側的透氣艙窗悄悄離開……
安德烈奇怪的瞅著帶自己跳窗的雄主:「為什麼不走正門?」
「你弟弟要是知道我懲罰你,不得又來胡鬧?」
雖然事實真相不是這樣,只是因為玩具就只有『二』,不能帶第三者,不過為了後續的遊戲更真實,於先生還是保持情緒,兇狠的扯了一下他的手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