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於獨自……我還以為是牛犢子的魚犢子……」明顯能看到是咬著牙根兒平靜了一會兒的爸爸,擠出佛系的笑意:「於渡已經有了,豁出條命渡了他一難。別搶弟弟名字。還有聊過其它的嗎?」
「嗯……」安德烈咬唇半晌:「倒也還有一個。」
「說來聽聽。」
「也是一個典故裡面取的。」安德烈說完,看著爸爸的眼神,小心翼翼:「叫……於自強。」
於金水:「……」
「……」也不知道是多好的修養,老人家無力的嘆了口氣後,還試圖問問:「我想知道,什麼典故,能取出於自強這個名字?」
安德烈不好說。
但有人好說。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杜霍從門外露了個腦袋出來,氣呼呼的:「於叔!提起這事兒,你得給於二揍一頓!」
「哦?」於金水倒是慶幸自己不需要再問這個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蟲兒媳,拍拍自己身旁的椅子:「小霍,來,和於叔說說。」
古帝安隨後而來,看見安德烈後伸出手和他握了握,低聲:「我忙著把這幾天必須採下來的青葉茶采完,來晚了,沒趕上你加冕……新婚之夜,休息的好嗎?」
「和他在一塊,晚上就不是休息的時候。」安德烈憨憨的笑了兩聲,抿唇無奈:「就是今兒……題答不出來不讓睡覺。」
「我聽說了。有沒有想過,那可能是食物,不是藥?」
「嗯,奧維拉告訴我說是吃的。但那陣子……他給我餵了太多吃的,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來。」
古帝安抿唇慫恿:「那不然你就隨便答,答上個三天三夜,和耕地的牛同歸於盡。」
「同歸於盡?」安德烈聽到這個詞,突然的若有所思:「於盡……好像還可以?」
「哈。」古帝安笑出聲:「於盡。你真要拉著他同歸於儘是嗎?」
「垂釣溪邊魚戲影,晚霞漸落盡餘暉……很不錯的。」
「是不錯。但你給老二取名叫勇猛的明君。老大這麼悠閒……不偏心麼?」
「老大沒有名字一年了……確實有點偏心。」說著,安德烈嘆了口氣:「孩子總歸要有個名字的……他一直不肯認真取一個……我也就只能……」
「但他已經取好了名字,想改的話,你得和他商議一下。」古帝安拍拍安德烈的肩膀,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他看看:「你看,他甚至,早就知道我們倆的事……和我們家這個,名字是成對的。或許,時機到了就告訴你了。」
「嗯?」安德烈眼眸一亮:「叫什麼?」
古帝安指了指手裡遞給他的東西:「你自己看嘛,悄悄的,別說出來。」
安德烈看向手裡的小玉墜:「在這上面?」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