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古帝安給安德烈偷偷透題。
那邊,杜霍貼著於叔坐下後,認真開口第一句:「叔,以後叫我小杜!」
「好的,小杜同學。」於金水樂呵呵的:「小杜給叔叔講講,於自強,怎麼回事?」
「你家於老二搶我的!」杜霍手指著外邊:「那本來是我要給我家孩子取的名字!」
「噢,所以是你家的小孩想叫杜自強。我兒子搶了你的?你們年輕人取名字……比我們那代還隨意。」
於金水打從心底認為:肚子強的話,可能還不如魚籽強。
「不是!」杜霍憤怒的噴出一口惡氣:「那天我們在茶屋的時候——」
……
那天下午。
於寒照例出差不在家。
安德烈星系無事,回了帝星茶屋,正在後廚幫著煮茶。
小朋友被古帝安抱到茶屋前面曬太陽,杜霍也在店裡。
此刻小朋友坐在櫃檯上,揮著小手啪嘰啪嘰的和杜霍拍打著玩。
「小小寒,小小寒~嘿。」杜霍一邊逗他,一邊又想起這個稱呼,之前幾次提問這孩子叫什麼名字都沒回應:「都快一歲了吧?還沒落戶口,再不落戶口,都要成黑戶了。」
古帝安順手給他遞了一杯熱茶:「孩子他爹不給起名。沒有名字,怎麼落戶?叫於三嗎?」
「誰家好孩子叫雨傘。」杜霍親了親眼前的小小寶,接過茶杯埋怨:「他到底是不想取名,還是壓根兒不想要孩子?當初生之前就不讓生,生出來了這又不管。」
「嗯……其實之前倒是也取了一個。」
「叫什麼?」
古帝安遲疑片刻,才開口:「於犢子。」
「咳——!」剛喝了一口茶的杜霍:「什麼?」
早不說晚不說,就等著他喝這一口的時候說?!
看著古帝安笑眼眯眯的模樣,杜霍懷疑蟲故意的,但是沒有證據,且更震驚這個名字,來不及想嗆了一口水的事。
「是開玩笑的還是真的?叫牛犢子的於犢子?落戶口了??」
「沒有,只是聊天時說的,凌寒獨自開,他哥家的那只是小蟲,跟了雌父姓,叫古瓷。還剩下三個字,他說大崽叫於獨自,二崽小名叫個開開,占全了,免得他媽媽哪天想不開又要生老四,真就湊齊四害。」
「嚇我一跳,我還尋思這是多不喜歡這孩子……能叫個於犢子。」杜霍唏噓的又啜飲口茶,搖頭:「話說叫於犢子也不是不行,獨一無二,絕對沒有重名。等將來到了戰場上,每次出征對敵吶喊一聲:令人聞風喪膽的於犢子來啦——!把敵人笑死也是一種恐怖的戰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