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風……別……別咬我了,我好痛……」
「馬上就不痛了,再忍忍。」
「你騙人!嗚嗚嗚……還是好痛……」
「相信我,你只要放鬆,把一切都交給我、好嗎?」
「嗚嗚嗚……我不要……我不要你這個臭男人……」
「你要相信我,別怕別怕……」
顧霆風一邊咬著葉深柔軟的耳垂,一邊用指腹碾壓著小羊敏感的耳蝸,惡意的來回打圈兒。
在這樣雙重刺激下,葉深所有防線潰不成軍。
這是他從未體有過的快樂,就仿佛身體正飄蕩在一片白雲上,又好似置身在茫茫大海中。
每一寸肌膚都變得通紅、每一個毛孔都往外散發著甜膩的香氣,勾魂攝魄。
當男人犬牙中的外激素注入腺體深處的那一霎那,葉深舒服地哼出一聲呢喃,主動將臉貼到對方寬闊的胸肌上。
這樣的行為無異於是場無聲的邀請。
顧霆風再次吻住葉深的唇,掀起衣服蓋在兩人身上,徹底的擋住這一片旖旎的風光。
屋內的大戰一直持續了整整三個小時。
葉深被『折騰』到眼角含春,臉頰上全是極致快樂後的生理性淚水。
他昏昏沉沉的睡著,一動不動。
顧霆風則是用手溫柔的撫摸著對方身上留下的吻痕,唇角勾起迷人的微笑。
雖然這只是一次臨時標記,他也並沒有徹底拿走小綿羊的第一次,但卻足以令他驕傲的宣告全世界——葉深是他的!
顧霆風低頭吻掉小傢伙眼角的淚,用衣服將小綿羊裹成粽子離開了更衣室向醫務室飛奔而去。
萬幸的是此刻已是深夜,醫務室並沒有別人。
當顧霆風抱著葉深出現時,夏易的眉頭已經皺成了山丘:「靠!你倆這是做了啊?!隔著二里地我都聞到了外激素的味道!」
「沒有做到最後,你這裡有食草類專用外激素嗎?快給我!」
「有有有!自從你在飛機場表白後我就特意備下了,喏!」
夏易將鎖在保險柜里的外激素注射器拿了出來。
顧霆風趕忙注入到葉深腺體深處。
隨著藥液緩緩消失在肌膚深處,空氣中甜膩的花香味兒也開始逐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