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方面都喜歡?你這話說的真籠統,你了解我哪些方面?」
他指節彈向玻璃杯,發出清脆的一聲叮響,像風暴來臨前的警示燈。
傅深的目的本身也不是為了追究答案,所以並不等林溫答話,便欺身過去,單手攬住了林溫的腰。
姿勢和一年前他在舞會教林溫跳舞的場景里沒什麼不同,只是這回雙方喝的都不是灼酒,酒氣濃烈卻不燒喉。
傅深低眸看著林溫的眼,視線慢慢巡移到林溫微微翕動的唇上。
他低下頭,在若即若離的距離間,問林溫:
「你醉了嗎?」
夜色朦朧,情歌呢喃。不遮掩的欲望在問話間呼之欲出,揭露著這是一場索吻的討求。
林溫被灼熱的氣浪拂過,下意識想向後退,又被傅深攬著腰無處可逃。
「沒有。」
他說。
香檳里沒散開的葡萄甜味在他們之間蔓延。
他頓了頓,問傅深:「......那您呢?」
「我也沒有。」
傅深答的很快,因為下一秒,他就扼住了對方的脖頸,低頭吻住了林溫的唇。
這一次唇齒間的觸碰是放肆的、用力的,帶著濃郁毫不偽裝的欲望衝動,在這方寸之地輾轉碾壓。先被情慾裹挾者,勾地奪走對方唇里的酒津和一切呼吸,直到缺氧的暈氣上頭也不肯收手。
暴雨時分一旦開了閘,漫天的洪水堵也堵不住,勢必要席捲溪流,把泥沙沖淨上岸,和搖曳的船舶爭個不眠不休。
宴會未完,面紅耳赤者喘著氣開車奔離。
徒留整場找不到人的蔣越撓著頭,滿頭霧水:
「奇了怪了,這倆人去哪了?都長了翅膀飛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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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周一晚),還更一章!加更!(把鍵盤戳出火星子)
第62章 風吹雨,莫忘折花送情
長了翅膀飛走的兩個人,在宴會上不辭而別,迎著夜幕奔回了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