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他信心十足,才說出了那番大話,現在聽到席言提及,總覺得他在調侃自己。
傅銘月氣急之後,忽然平靜下來,他望著男人高挺的鼻樑,又抬了抬眼皮,直到與他對視,「我要睡你。」
席言眯起眼睛看他,「你認真的?」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傅銘月也不再隱瞞,直白道:「我想睡你,很久之前就想了。」
「現在也想,一直都想,不,應該是越來越想。」
席言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伸手去解他的衣帶。
傅銘月呆了一瞬,這個空白的表情在他英俊的臉上顯得有些突兀,他僵硬了數息後,才後知後覺到對方在做什麼。
「你,做什麼?」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他問這句話了。
「對你做你想對我做的事。」
席言本來只是想嚇他一嚇,讓這個跟著自己跑到盛京的男人不要繼續糾纏。
等到把他嚇怕了,後悔了,下次見到自己就跑,就差不多了。
然而傅銘月並沒有很害怕,他只是擰起英挺的眉,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面色糾結,一副下不了決定的樣子。
當席言撥開他第一層外衣時,他像是忽然想通透了,抬起腿示意了一下席言。
席言自然停下了手,「怎麼,怕了?」
正當席言準備嘲諷他幾句,然後順理成章將人放走之時,他聽到對方說道:「我要在上面。」
席言幾乎懷疑自己聽錯,虛著眼睛看身下的人。
「我要在上面。」傅銘月揚起眉,大聲提出了他的要求,「我要自己動。」
真正的男人,就算在這種時候,也要為自己保留最後的尊嚴。
然而這不是席言想要達成的結果,他靜默的看著傅銘月,傅銘月也撐起上半身看他,兩人陷入了對峙。
席言看了他半晌,忽然起身,傅銘月反應極快的拉住了他的衣角,陰沉道:「什麼意思,怕了?」
席言扯出自己的衣服,冷聲道:「你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挑釁我。」
「所以你同意了。」傅銘月一把解開的髮帶,任由長發披散開來。
「要不要再與我比試一場,」他將礙事的衣物扔到一旁,舔了舔唇,「用另外的方式。」
這一場戰鬥,比之前的那一場還要激烈。
傅銘月受了不輕的傷,席言倒是還好,就連面色都沒多少改變,只是比平時留了更多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