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過分。」他目帶威脅。
席言靜靜看他,忽然俯身,漠然道:「沈寂,不要每句話都讓我說兩次。」
沈寂沉默。
兩秒後,顫巍著抬起手,解開了襯衣的第一顆扣子。
扣子一顆顆解開,露出他久經鍛鍊的結實胸膛,肌肉分明,但並不誇張。
解到最後一顆扣子時,沈寂猶豫了一下。
只是一秒之後,他就扯開了扣子,猛地把衣服一剮,扔到了一旁的地上。
「放鬆,你太緊張。」緊張到連背後的肌肉都突起。
沈寂感受到粗糙的短鞭划過皮膚的感覺,不是很痛,只是感覺有些怪異。
聽到席言的話,他深吸了口氣,嘗試著放鬆自己。
還沒完全放鬆下去,後背忽然感覺到劇痛。
他悶哼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疼痛一道接著一道。
沈寂忍不住弓起腰,脊背凸起如橋,肩胛骨如同展翅的蝶翼般翕張。
「夠了,夠了席言!」沈寂痛得喊出聲來:「停下!」
「知道錯了嗎?」席言問道。
一秒過後,他沒有聽到回答,沈寂的背上多了一條鞭痕。
沈寂痛得罵人,除了罵人,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媽的姓席的,你最好……別栽我手上。」
席言臉色如常,「你該叫我什麼。」
沈寂閉緊嘴,不肯開口。
「說話!」
「夠了!我說夠了!」沈寂猛地回頭,眼圈都紅了。
席言本來站在他身後,現在他猛地一轉身,鞭子剛好要落到他的臉上。
席言猛地停了手。
半晌放下手,看著他帶淚的眼角,問道:「哭了?」
沈寂一愣,猛地抬手擦了擦眼睛。
「我告訴你席言,我都是看在沈周南的面子上,才對你一直忍讓,你別以為我怕了你。」
席言看了他一會兒,才說道:「我也是看在他面子上,才一直管教你。否則你以為自己有資格讓我多看一眼嗎?」
他丟了鞭子,去抽屜里找了東西,看著仍在愣神的沈寂道:「過來。」
沈寂站著不動,與席言眼神對峙。
兩分鐘後,他終於挪動腳步。
「趴下。」席言每次只說短短几個字,每句話都像是命令。
沈寂忍不住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