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承此時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他只知道懷裡的人躲開了,他沒有親到,他不喜歡這樣,於是直接將她壓倒在地上,繼續親她。
傅鳶用力的咬了他一口。
「唔……」
厲司承吃疼,放鬆了對她的鉗制。
傅鳶推開他,手腳並用的爬到一邊。
男人原本混沌的大腦也漸漸恢復了意識,那雙滿是欲望的眸子在看清楚此時飛快遠離自己的人是誰後,猛然一睜。
他……剛剛做了什麼?
「抱歉……」
「滾出去!」
傅鳶背對著他,緊緊的抱住自己,她身上的衣服已經亂得不成樣子。
厲司承的心狠狠一緊,撐著自己的頭,沉默了許久。
「抱歉,我今天確實喝醉了,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會推卸責任,你可以提要求,我都會滿足你。」
傅鳶直接笑了,「滿足我?厲先生,請問你打算怎麼滿足我?還是你覺得你只要這麼說,所有女人都會對你感恩戴德,忘記你做的一切事情嗎?」
「我並是那個意思。」厲司承有些挫敗的揉了揉太陽穴,「我是真心為剛才我做的事情和你道歉……」
「你的道歉我不接受!」傅鳶憤怒的打斷他,「請你現在立刻馬上離開這裡。」
「緹娜……」
傅鳶偏頭看向他,發紅的眸子瀲灩著痛苦的水色,卻沒有落下。
「我不想因為你,耽誤明天的手術。」
厲司承被她眼裡的恨震撼到,下一秒,他也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明天是思思的手術啊,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找她,還差點強迫她……
「抱歉,我這就走。」
他扶著門框站起來,大概是扯到了剛剛被傅鳶砸到的傷口,疼得他低呼了一聲,但他也只是疑惑了一瞬,便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站在車旁,厲司承狠狠的捶了一下車門。
他在幹什麼!!!
良久,他又抬頭看向傅鳶的房間,目光愈發的諱莫深沉。
而厲司承走後,傅鳶便立刻窩在被子裡,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忘記剛剛發生的一切,強迫自己快點睡著。
她已經不愛那個男人,他對她而言根本毫無意義,現在最重要的是女兒,對!她可憐的女兒還在等著她。
可淚水,還是止不住的流。
不要再想了傅鳶!不要再想了!!!
……
傅鳶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