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承看向她的目光明顯一凜,迅速移開,「我們進去再說。」
傅鳶默了幾秒,點頭同意。
他也沒有再多言,抱著她,大步流星的來到前台,開了房拿上房卡,以最快的速度帶她來到房間。
隨後抱著她一起坐在浴缸里,並在裡面注滿熱水。
寒冷,逐漸被驅散,傅鳶緊繃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了下來。
「好點了嗎?」他在她的頭頂輕輕落下一吻。。
「嗯。」傅鳶有些不自在的點頭,頓了頓,「你怎麼了今天?」
她問得極輕極輕。
但空蕩蕩的浴室猶如一個巨大的擴音筒,能將所有細微的聲音擴大。
她甚至清晰的聽見了他此刻明顯變得沉重的呼吸聲。
「沒什麼……」良久,他悶悶的開口。
傅鳶皺眉,顯然是不信的,「到底怎麼了?是不能告訴我嗎?」
厲司承抓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親吻,「真的沒什麼,你別瞎想了。」
「是不是你媽今天去找你,又和你說了什麼?關於我的事情嗎?」傅鳶索性直接問了。
「不是……」他沉吟了一聲,「和你沒關係。」
「那和什麼有關係?」傅鳶從他的懷裡轉過來,抬眸迎上他的視線。
厲司承微怔。
傅鳶擰眉道:「別說我是個醫生,我就算是個傻子,我都看出你不對勁了好嗎?」
厲司承定定的看著她,依舊沉默。
只是在傅鳶煩躁的想要再次開口詢問時,他緊緊的抱住了她,似是要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裡似的。
「唔……厲司承……你幹嘛?」
他擁緊了她,「傅鳶,答應我,不要離開我……」
第214章 他們,只是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
男人的聲音沙啞淒清,痛楚而又壓抑……
擁著傅鳶的那雙手臂,緊繃到顫抖。
傅鳶怔住。
這樣的厲司承,她從來沒有見過,也從沒想過像他這樣一輩子高高在上的人,竟然也會有這樣痛苦到似乎無法承受的時刻,以至於,在他突然鬆手,吻過來時,她竟然完全無法像以前那樣推開他。
而此時此刻的他,就像是深陷在一個旋渦中,懷中的傅鳶成了他唯一的救贖,他渴望著能從她這裡得到更多,更多的慰藉,讓他暫時忘記那份讓他窒息的痛苦。
「傅鳶……」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邊呢喃,聲聲呼喚,極致的迷醉。
明明他身上並無半點酒氣,卻像是已經醉了,甚至在那樣的索吻中,將傅鳶也徹底灌醉。
傅鳶只覺得被他吻得昏昏沉沉的,理智以及抗拒,似乎都在這方鋪天蓋地的熱情中全數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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