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依舊會用現有的所有手段,嘗試比對你們的DNA數據,如果有結果,我們也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陳隊這時話鋒一轉。
傅鳶自己也是醫生,自然是很明白這個結果的,現在能夠找到完整的顱骨,已經是萬幸了。
「嗯,我們明白的,陳隊謝謝你!」傅鳶發自內心的感謝。
陳隊笑著,「不用客氣,為人民服務是我們的職責和使命。」
從警局出來,傅鳶的眼眶一直都是紅著的。
厲司承看在眼裡,雖然費德曼教授那邊的確不順利,但終歸還是有一個好消息。
兩人沒有馬上回民宿,而是來到了這邊的一座古橋處。
今天是個陰天,但陽光依舊絲絲縷縷,擠破厚厚的雲層落下,金色的光點,猶如要和眾人訴說著自己的往昔一般,明亮、耀眼,又自信蓬勃。
這座城市,被濃厚的歷史底蘊包圍著,就連青色的地磚仿佛都有著自己的故事。
傅鳶站在橋上,望向眼前瀲灩的湖光水色,深呼吸,感受著。
厲司承買了一杯熱飲,緩步走到她身邊。
「文城的特色飲品,嘗嘗。」他將手裡的飲品遞到傅鳶的面前。
傅鳶笑望著他,「謝謝!」
他抬眉,示意她接過飲品。
傅鳶垂眸又是一笑,從他手裡將飲品接過來,溫熱的觸感從掌心緩緩注入身體,最後匯聚在心臟處,讓那顆因他而跳動的心,愈發熱烈。
她往他身邊靠近,依偎著他。
他沉眸凝著她,大手摟住她的肩膀。
她望著遠方,「司承,雖然陳隊一直說DNA比對困難,但直覺告訴我,那個人一定就是我的父親。」
他輕嗯了一聲,「他一定就是的。」
她笑著,淚水卻突然奪眶而出,「他一定也等了我很久吧!一定也一直相信我能夠找到他,找到我的母親。」
他在她的發頂,親了下,「我們已經找到他們了,不管過去多久,我們一定會找到他們的。」
「嗯!」她點頭,將淚水擦掉。
微風,舞動。
明媚的湖光山色,乘著這風,乘著這雲,落入心中。
……
不知道過了多久,厲司承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是王衡打來的。
厲司承擔心是兒子的事情,便有意迴避傅鳶,走到了一邊,「什麼事兒?」
「厲總,傅巍死了!」
「什麼?死了?」厲司承皺眉,「是傷勢惡化?」
但他分明記得傅巍除了失血過多,並沒有什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