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楠這才勉為其難地靠了過去。
然後就聽見禹子琪神神秘秘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剛剛在廁所,遇見倆嘴賊臭的傻逼。」
「哦,然後呢,你上去揍他們了?」
「哪能呢,我人在坑上呢。」
「那請問我不信的部分是?」
禹子琪下意識又看一眼窗邊男人,生怕對方再看過來,他又連忙收回視線。
「我聽見他們,在談論瑞哥。」
任安楠表情一滯。
她差點也下意識朝窗邊男人看去,好在她沒禹子琪那麼傻缺,忍住了。
「他們說什麼了?」
禹子琪拿出手機,分給任安楠一隻耳機。
「說了一堆難聽的話,難聽得我都想拿馬桶刷衝出去給他們刷刷。還提到璽哥了,我一聽他們提瑞哥名字,我就開錄音了。」
任安楠接過耳機。
準備戴上時,她又謹慎提出質疑:「沒把你蹲坑的聲音錄進去吧?」
禹子琪:「……」
他咬牙切齒:「我、當、時、已、經、好、了!剛準備出去,那倆傻逼就開始聊上了。」
任安楠這才安心戴上耳機。
禹子琪打開錄音,而後便目睹著任安楠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
感覺下一秒就要直接提刀去砍人了。
禹子琪戰戰兢兢:「你覺得,咱要告訴璽哥嗎?」
任安楠一把拽下耳機,吼聲直衝房頂。
「廢話!」
第023章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江棋瑞感覺到有些醉了。
他不常喝酒,但並不代表他不會。
酒是樣人生中無法完全避免的東西,他不被允許出現任何失態,這其中自然也包括酒後失態。
要避免,就只能練。
可有些東西,還是得看天賦。
江棋瑞的酒量,實在算不上好。
暈眩感占據大腦以後,就沒那麼多思考的空間了。
他身上那點偽裝出的客套淡去,剩下儘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疏離與冷淡。
他坐得隨意,舉手投足間卻儘是已經融入血肉的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