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就是喊一下,你改名就改名了嘛,我又沒說不跟你了。」
骨郁一改之前冷漠的樣子,看到熟悉的白惜,開始和她插科打科起來。
「只要不叫我白惜,是叫我林昭惜還是其他的隨你便。」
林昭惜說完也不管骨郁了,她知道對方在跟白惜相處的時候都是直接叫對方大名的,雖然是白惜的武器,但一點都沒有身為武器的自覺,總是時不時找白惜干架,每閉一次關,出來都要找白惜打一次。
因此,她只需要骨郁別作妖就行,也不奢求其他的了。
「阿雪,我沒有騙你,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問我叫什麼,我腦子裡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名字,真的。」
林昭惜心底哀嘆一聲,看著墨雪受傷的眼神,她心裡也是一陣刺痛。
柔和了語氣,溫柔的視線直直望進對方淡紫色的瞳孔。
看著對方熾熱虔誠的眼眸,墨雪抿了抿唇,想要別開臉,但卻被眼前的林昭惜雙手捧著自己的下巴,禁錮住了她的腦袋,想要逃離,卻避無可避。
「我,林昭惜,在此起誓,剛才所言如有欺騙墨雪之處,就讓我灰飛煙滅,魂飛魄……唔?」
林昭惜捧著墨雪的下巴一字一頓的開始起誓,她知道說再多也不如發誓來得更有說服力,更能讓墨雪安心的了,她也並不覺得有什麼,只要能讓墨雪相信自己,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別,我相信你,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我就是……覺得,我……」
墨雪也沒想到林昭惜居然會為了讓自己相信她而向天道發誓,要知道林昭惜可是神獸啊,僅僅就因為這一件小事而發誓,這從古至今都是沒有過的,至少她從來都沒有聽到過。
林昭惜輕輕握住對方捂著自己嘴巴的手,在手心落下柔柔的一吻後便緩緩開口,「我知道的,我能感受到你的感受,骨郁是在我的記憶里,但那是他跟白惜的,而你和我的記憶一直都是林昭惜,我,在來到這裡的記憶也都是關於你的,所以你不需要羨慕他什麼。」
雖然林昭惜說的話像繞口令似的,但墨雪意外的理清了,眼神也逐漸有了光芒。
耳尖漸漸染上粉紅,墨雪試著抽了抽手,但卻被對方緊緊握在手裡,眼神格外嚴肅。
「我才沒有羨慕他,你現在整個人都是我的,我羨慕他做什麼。」可能是被戳破了心思,墨雪眼瞼半闔,小聲嘟囔了一句,「你先放開我,我手……髒。」
看著林昭惜握著自己的手腕,墨雪這才反應過來,對林昭惜醒過來她光顧著擔心對方了,都忘了把自己的手清理一下,手上這麼多血,也難為昭惜能親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