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被操到高潮了?南乙渙散地想,他好像也不是很了解自己的身體。
秦一隅卻好像很開心,抱著他又親又舔,像小狗一樣, 於是南乙也開心起來,他順過氣,手還貼著秦一隅胸口,小聲說:「你的心沒有碎,還好好的……」
「是啊,你把它粘好了。」秦一隅牽著他的手去摸他射出來的那些東西,白的,很黏,他笑得像個高中生,壞里透著點兒害羞,「用這個。」
這明明不是個高明的笑話,可南乙卻笑了,在秦一隅親吻他耳骨上每一個耳釘時,後知後覺地想起什麼,小聲告訴他:「你知道我的一個耳洞,是為什麼打的嗎?」
秦一隅正要繼續做,聽到這句,忽然停下來:「為什麼?」
南乙才高潮完,微微張著嘴,那雙淺色的瞳孔如今被色慾泡漲了,濕漉漉的,沒了往日的銳利,他身體的肌肉還在微微收縮,隨著呼吸抽動,皮膚上全是吻痕。
就是頂著這樣一副色情的模樣,他輕聲說:「因為你。」 南乙拉住秦一隅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因為我認識了你,知道了你的名字,想打一個小洞, 紀念那一天。」
秦一隅愣了好幾秒。
不知怎麼的,南乙以為結束了,秦一隅卻突然壓上來狠狠地抽插,橫衝直撞,沒有任何技巧,好像要把他整個人捅開似的。
「那你也用這個小洞,記住這一晚。」
南乙感覺自己快昏過去了,或許是白天滑過雪太累,他的體力快速流逝,被奏一隅掰著身體擺弄成各種難為情的姿態,可他根本都沒工夫感到羞恥,甚至控制不了叫出聲,被秦一隅哄著說了好多「我愛你」,但還是沒放過。
騙子。
他好像看到雪光,在陽光下發出奇妙的光暈,五顏六色的,縈繞在眼前。
「最後一個了。」
什麼?
他沒明白過來,秦一隅便又翻過他的身體,讓他從趴著回到躺著,再進來的時候,他才模模糊糊想到,原來是套。
秦一隅一邊插進來,一邊摁著他的肚子,弄得他想射又射不出來,難受極了。
「不行……太快了……南乙側過身子想蜷縮起來,但又被阻止,秦一隅反而變本加厲。」
「你不是喜歡快的?喜歡暴力的?」秦一隅的聲音很啞, 也很喘。
「我……」南乙抖得厲害,感覺快死了,原來愛欲和死欲真的只有一線之隔,他還不能死,還有好多事要做,於是他胡亂地伸出手,想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