脹痛難受之處,乍然被濕軟的口腔包裹,薛千韶先是驚了一下,接著便被雲絮般的溫柔快感給淹沒,不知所措起來。闃靜的臥室當中,一時只餘下細微的咂弄之聲,刺激他的雙耳。
就在此時,隳星的嗓音於他的腦海中響起,道:
「我只是太喜歡你了,一時忍不住,別生氣……你可是我的親親夫君,我怎會戲弄你呢?」
「我當真覺得你動情的模樣很美,絕非調戲之言,也是真的渴盼與你共赴巫山,因此每回和你親近,我總是失控……」
薛千韶什麼也答不上來,只能咬緊了唇,將丟人的聲音吞回肚子裡。他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這真的是在道歉嗎?可是沒過多久,他便什麼也無法質疑了,只能隨著唇舌的侍弄起起落落。
隳星眼見時機到了,便一舉將陽根吞到最深併吞咽了下,終於將薛千韶逼得繳械,無助地仰起頸子,吟聲連綿不斷,腳趾蜷得近乎抽筋。
他在此時又傳音道:「千韶,我真的好愛你……」
薛千韶在情潮餘韻當中,被迫聽他一遍又一遍地訴說愛意,隳星接著又壓了上來,攬住了他,低聲道:「以後要玩什麼花樣,我一定先問過你,如此可好?」
薛千韶的火氣早就被他驚走了,此時只覺有些訕訕,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稍微冷靜下來後,他才發覺隳星還未發泄,硬燙兇器蹭在他的腿根處,卻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沒有多提半個字,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薛千韶又等了等,見他還是不動作,只得艱難地開口道:「別裝了,要繼續就繼續,扮可憐給誰看。」
他一面如此說,一面在心中唾棄自己:他這麼裝,還不就是咬定你會吃這套嗎?
果然,此言一出,隳星立即換上明媚的笑容,啄吻了下他的唇,道:「千韶對我最好了。」
隳星接著讓薛千韶翻身趴臥,薛千韶看不見身後景象,有些緊張。
片刻後,他感覺到一個吻落在後頸,舔吻的癢意使他頭皮發麻。緊接著,隳星的手沿著他的脊溝向下遊走,對臀瓣輕攏慢撚,難以言喻的酥麻頓時蔓延,後庭深處開始感到寂寞,似乎有些惦念方才兇悍的撫慰了。
薛千韶將臉埋到臂彎里,不願承認自己被撩撥得如此焦渴。
然而,隳星卻未曾漏看他雪發中探出的赤紅耳尖,好不容易忍下了笑意,才以單手環過他的腰身擡起,另一手扶著陽根,緩緩頂進穴中。
薛千韶的腰一下就軟了,谷道經歷方才一番折騰,已有些腫脹,此時隳星緩慢的推進,反而讓他清晰感受到內里被寸寸開拓,在羞窘之餘,好像還多了些別的什麼。
幸好,隳星也已無餘力擺弄他了。在進到令人恐懼的深度後,隳星在喘息之間啞聲道:「我要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