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深順勢親了一下他的手心,才把手拉下來,「好吧,雖然我沒有在說騷話。」
「大指揮官。」季嶺懶洋洋地躺在他膝蓋上。
「在呢。」
「申請晚上一起睡覺!」
虞秋深抿唇,「不申請也會批准的。」
「這麼大方?」季嶺手撐著下巴,勉強地仰起臉望他,「那怎麼之前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生怕我糟踐了你,是不是因為我們啃過脖子了?」
「之前哪有那樣?」虞秋深皺眉想了下,「凡事都要循序漸進,現在我標記了你,理應和你一起睡覺。」
「哇哦。」
季嶺乾脆在他身上躺平了,渾身軟得像沒骨頭似的,「累死了,虞秋深,讓你咬一口比上體能課還要累。」
說完,他還故意翹了下嘴,一副受了委屈似的伏在他膝頭。
虞秋深摸著他頭頂的兩團小狗耳朵,溫溫熱熱的,手感好到治癒的程度。
「你不是什麼都沒做麼?」虞秋深扯了下唇角。
季嶺眼皮都沒睜一下,語氣倒是理直氣壯,「果然沒上過生理課,被標記也是一件很累的事好嗎?我的腺體跟我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種委屈。」
「嗯。」虞秋深很重地肯定了一聲,「嶺崽的腺體也是很金貴的。」
說話還算好聽。
季嶺哼哼唧唧了兩聲,勾著他一縷白髮纏在手心裡玩:「為什麼你是白色頭髮?」
「因為我父親也是白色頭髮。」
「那為什麼老季是黑色頭髮,但是季淮是銀色頭髮?」
虞秋深想了許久,「可能是基因突變。」
「那我為什麼不變?」季嶺皺眉,「我想要紅色頭髮,感覺和我的耳朵特別般配,那露出來簡直是一道耀眼的光。」
「黑色也好看。」虞秋深捏著他的耳朵尖,「嶺崽好看,什麼顏色的頭髮都會很好看。」
「……」季嶺表情一言難盡。
發熱期真好,連老木頭都能回春。
「你都發熱期了,等會怎麼去見溫家那個小老頭啊?」季嶺掀起眼皮。
虞秋深頓了下,「標記了你,緩解了很多,等會我讓鍾儀給我拿一支抑制劑,既然約了就不能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