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
虞秋深摸著他的喉結,「那怎麼今天就是這種畫面了。」
「可能……」季嶺訕訕地看他一眼,「因為是你在看,春天到了,又到了豹豹們發情的日子……誒!」
虞秋深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他的腰肢。
「好癢。」季嶺抱怨似的把最後一口咽下去,抬手勾著他的脖子騎上去,「豹豹,尾巴給我摸摸唄?我可都答應要和你結婚了,這下尾巴根也可以摸了吧?」
「可以。」
虞秋深沒猶豫,粗長的一根絨毛尾巴放出來,在後腰間搖晃了兩下,「自己摸。」
季嶺連忙伸手抓。
撲了個空。
他嗔怒似的瞪虞秋深一眼,卯足勁又伸手抓,還是沒捏到。
那條大絨毛尾巴動作輕盈的晃動,尾巴尖像是在勾引季嶺這種血氣方剛的小alpha,富有節律地抽搦著。
「讓不讓摸??!」季嶺氣鼓鼓地,霧霾色的眸子瞪著虞秋深。
「讓。」
虞秋深笑意很濃,把尾巴遞到季嶺手裡,頭頂的耳朵也鑽出來,立在白色髮絲之間。
季嶺一手擺弄他的尾巴,臉頰蹭在他的發頂上。
髮絲上有信息素的味道,也有洗髮膏的清香。
雪豹的耳朵沒有那麼大,淺淺小小的一團,季嶺忍不住伸出小尖牙去叼它的耳朵。
「嘶……」虞秋深微微皺眉,「小狗,給我打耳洞呢?」
「可愛……豹豹。」
季嶺臉頰紅紅的。
聞不到虞秋深的信息素還好,泄出來的櫻花味信息素一點就著,勾得季嶺心癢難耐。
坐在虞秋深身上也不老實,隔著褲子擺動腰肢。
白嫩的腰窩明晃晃地盪,褲縫裡能看見白色的布料,包裹著兩團渾圓。
虞秋深呼吸一滯。
「我臥室在隔壁。」季嶺趴在他的肩頭,眼神濕漉漉的。
像是在徵求意見,又像在討好。
「要去嗎?」
他聲音很細,小爪子似的又撓又勾。
虞秋深抱起他兩腿架在腰上,起身就往休息室走。
房間裡沒亮燈,虞秋深就這樣把季嶺壓進了被褥里,熟悉的白茶香氣裹挾在被單之間。
虞秋深聞著他的信息素,也有些動情。
「寶寶。」
虞秋深看他逐漸失神的表情,把信息素濃度放低了些,細細密密地吻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漂亮得像陰天的海,只為虞秋深一人潮濕。
持續到將近凌晨,季嶺已經累得縮在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