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嶺好不容易請了兩天的假期,才捨不得就這樣回雅茲,硬生生拖著虞秋深說要去看電影。
電影院還是他們從前去的那家,這次季嶺沒有花錢加焦糖,爆米花甜味很淡,但他還是吃得很歡快。
最近上映了一部科幻片,季嶺火速買了兩張票,帶著虞秋深進了電影院。
直到電影開幕,電影院裡依然只有他們兩個人。
季嶺看了眼手錶,「這個點也不晚啊……怎麼沒有人?」
虞秋深笑而不語,看了他一眼。
「你怎麼這個表情?」季嶺愣了一秒,「不會是你包場了吧?大下午的包這麼大個場子,你簡直是壞得流膿啊。」
「怎麼就壞了?」虞秋深和他十指相扣,「嶺崽這樣不安分看電影的小alpha,還是適合兩個人單獨看。」
「我哪有不安分?」季嶺嘴巴撅老高。
「有啊。」虞秋深莞爾一笑,「上次睡覺都快滾到地上去了,肚子也漏出來,要不是音效大,還能聽見你的磨牙聲……唔。」
季嶺臉紅得像個小龍蝦,捂著他的嘴巴,「再說離婚!」
話音落下,虞秋深笑意更甚,「現在嶺崽威脅人又多了個方式,不過季中將。」
他不輕不重地捻著季嶺的手腕皮膚,像是在玩弄什么小玩具似的。
「雖然我上了辭呈,但你依舊是聯盟的軍官,我們的婚姻還是受聯盟保護的。」
說著,他親了下季嶺的指尖,「想和我離婚,會很困難。」
「……」季嶺氣得要命,翻身坐到虞秋深身上,撒氣似的他在嘴上啃了一口,「你就是騙我結婚,結婚後就原形畢露了。」
「哪有。」
虞秋深順勢仰頭舔了下他的唇角,「我工資卡上交了,房子也填你的名字,最近也是我在做飯,季中將,我還不算是二十四孝好老公麼?」
「你那個廚藝,我都不想說。」季嶺有點嫌棄。
虞秋深十七歲就進了加德納軍校,畢業後又立馬進了聯盟,平時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廚藝簡直是災難級別。
也就季嶺肯賞臉嘗幾口,不然放門外給小流浪狗都不帶正眼看。
電影已經放了十來分鐘,兩人依舊是抱在一塊的姿勢。
季嶺伸了個懶腰,困意上來了,「晚上我們回雅茲嗎?」
「不。」
虞秋深揉揉他的腰肢,「科拉的房子已經裝好很久了,要不要過去看看呢?」
「科拉啊……」
季嶺很久沒回過科拉了。
他還在猶豫,虞秋深的牙尖已經咬上了他的鎖骨,並且還有往上的趨勢,「那可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就買,按照你的喜好裝修,屬於我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