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室不冷,家裡的空調開得很足,否則在看見陸虞穿得這樣單薄在這裡,宋簡禮第一時間想的就不是拆禮物了。
「簡哥,要去哪裡?」陸虞抱著宋簡禮的手不敢鬆開。
宋簡禮抱著他坐到了沙發上,又追著親了上去,陸虞張唇回應著。
過了好久,陸虞終於被放開,他伏在宋簡禮的肩頭汲取氧氣,耳邊傳來宋簡禮低沉的嗓音,「桑桑,你愛我嗎?」
陸虞急忙仰起頭去親宋簡禮的臉,聲聲回應:「我愛,我愛簡哥。」
「那今晚可以聽我的嗎?」陸虞早就被吻得缺氧,在極致缺氧的狀態下,他的腦子是不清醒的,說愛和接吻都是他的本能,於是宋簡禮趁機的哄誘也如願得到了回應。
宋簡禮開始把手從對方的衣擺底下鑽進去,掌心的薄繭輕輕地摩/挲著陸虞白嫩的皮膚,很快在上面留下了淺淺的紅/痕。
「唔……」陸虞尾椎骨都麻了,眼尾擠出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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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搖了半個晚上。
交織的喘息聲也響了好幾小時。
啜泣聲沒了。
好一會兒後,宋簡禮抱著快要昏迷過去的人下了床。
半掛在臂彎的襯衫已經濕透了,斑斑紅痕印在腿側,給陸虞洗澡的時候他又醒了,兩條腿小幅度地抖著。
領帶分明系得不緊,可手腕上還是留下了被捆綁後的痕跡,宋簡禮蹲在浴缸邊,握著陸虞纖細的手腕,落了一個憐惜又愧疚的吻上去。
陸虞掀開沉重的眼皮,汗水和眼淚將他像蝴蝶翅膀般的睫羽沾濕,發紅的眼尾給他添了幾分熟感,他去捧著宋簡禮的臉親對方,用已經嘶啞的嗓子說:「不疼的。」
「這麼乖?」宋簡禮抬手摩挲著他的後頸說,陸虞閉上眼偏過頭去蹭他的衣袖。
宋簡禮呼吸一沉,陸虞卻閉著眼說:「我好睏。」
「不要撒嬌,陸桑桑。」宋簡禮將花灑拿過來,將陸虞的頭髮也澆濕了。
陸虞就乖乖坐在浴缸里打盹,怎麼折騰也不鬧,抹藥的時候倒是掙扎了一下,可也是往宋簡禮懷裡鑽,讓宋簡禮抱著他。
等最後兩人躺上床已經是很晚了,陸虞蜷在他的臂彎熟睡了過去,呼吸沉穩,臉上的紅暈還沒散卻,薄唇微腫,手指骨節都有淺淺的咬痕。
這是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
窗外的樹枝上棲息著好幾隻鳥,嘰嘰喳喳地開著晨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