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司,姑娘不見了!」
小廝在看到沈硯禮時,整個人緊張的開始結巴,本想說「那女人」,緊急改口稱了一聲姑娘。
沈硯禮眸色一凝,一把推開在他眼前礙事的方寒玉,冷喝道:「帶路!」
這種時候,三個人里,自然是沈硯禮的話語權最大。
小廝不敢怠慢,一個急轉,腳下一滑差點摔倒,連滾帶爬的帶著一眾人向原本關司箐的地方趕去。
沈硯禮冷冷睨了眼跟在其身側的沈清晏,聲音低沉透著寒意,「若她有所不測,後果你自是知曉。」
沈清晏眸光不受控的輕顫,袖中手緊攥拳。
回想起當年因不小心弄傷了沈硯禮最心愛的貓,被他提劍削了一縷發。
當時沈硯禮看他的眼神,沒有恨意,卻冷的讓人膽寒。
沈清晏很確定,如果不是母妃感到的及時,沈硯禮可能真的會斷他一臂,去賠那隻貓斷的一腿。
第24章 司箐殺人了
自那之後,沈清晏再看沈硯禮不爽,也不敢真毀他心愛之物。
這次不過就是一時嫉妒心作祟,不想讓他那麼容易的帶走司箐而已。
可不管沈清晏怎麼自我安慰,一種不安地夾雜著些許悔意,依舊讓他不敢去看沈硯禮的眼睛。
沈硯禮斂眸冷哼一聲,看向屋內。
雕花木床靠在牆角,床帷微微掀起,露出了空蕩蕩的床榻,潔白的被褥被隨意地推到一邊,仿佛有人匆忙起身,未曾顧及整理。
一扇雕花木窗半開著,窗邊的地上,還有一小片衣服,掛在窗角。
沈硯禮深吸一口氣,煩躁的低壓令所有人都不敢抬頭,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解釋。」
帶路的小廝噗通一聲跪地,不停的磕頭,但就是不說話。
眼前這幾位,他一個都得罪不起。
既不能直接說是誰下的令抓司箐來,又不敢隨口胡說。
賤命一條,此刻他只想誰來給他個痛快。
方寒玉在一旁汗珠頻現,聲音微顫,帶著一絲惶恐,輕聲啟齒:「殿下,昨夜那女子之弟,險些傷及四殿下貴體,如今行蹤成謎。」
感受到沈硯禮冷冽的眸光,方寒玉整個人一僵,急忙補充道:「下官不揣冒昧,將她帶來,欲探其口,或能得知一二,並未對其動刑。」
司箐的精神狀態似乎不太好,方寒玉派人去抓她來府邸時,路上司箐便昏了過去。
由於確定其不會武功,沈清晏也沒讓這些人為難她,只是將她先安置在這房間中。
既沒戴鐐銬,也沒對其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