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信中最早一封的時間,差不多跟司槐當選花魁相同,這倒也合理。
花魁的選拔過程十分嚴格,擁有完整的體系,仿照科舉制度,設有不同的等級。
這關關闖過後,名頭也算是打響了。
恐怕尋親之人,就是通過那段時間口口相傳的花魁樣貌,猜測出其可能是自己的孩子。
沈硯禮接過信件,指尖輕輕划過信封上的蠟封,「這些信件,可有透露更多信息?」
影紗微微頷首,「信中提及了一個標記,一朵咖色蝴蝶,位置在手臂處。」
眸中閃過一絲詫異,顯然是沒想到查到最後竟是與其父母有關。
「你做得很好。」沈硯禮斂眸並未顯出太多情緒,只是簡單翻看了一遍信後緩言讚賞。
影紗微微頷首,「為殿下效力,是影紗的榮幸。」
沈硯禮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夜色,「影紗,那此事便繼續交由你負責,若是尋到寄信之人,即刻回報。」
「遵命。」影紗躬身領命,身影一閃,悄無聲息地消失在書房中。
沈硯禮轉身,手中緊握著信件,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有些事,一旦開始就無法停下。
眼下,對於司槐和司箐的調查同時進行,面對未知的結果,沈硯禮自己也不知該作何預想。
「槐兒,莫要讓孤失望啊。」沈硯禮輕嘆,苦笑呢喃著將這些信放到暗格之中。
起身出了書房,沈硯禮便迫不及待的趕去司槐身邊。
馬車顛簸數日,後又因攜司徒青辰而不方便有些親昵行為。
日日美人在懷,卻什麼都不能做,這可著實憋壞了沈硯禮。
「槐兒。」才剛進入側院,沈硯禮便迫不及待的喚司槐。
「瀾哥哥。」司槐聞聲迎了出來。
柔和月光下,司槐如墨的長髮被輕輕挽起,用沈硯禮相贈的玉簪固定,幾縷細絲垂落,更添幾分柔美。
藍衣紫裳,身姿優雅,稍有些發紅的臉頰帶著幾分羞澀。
司槐這身打扮,顯然不是要入睡時該有的狀態,甚至還特意換了衣裳。
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司槐的眼中一閃而過的羞澀,被期待所取代。
靈魂契合的兩個人,此刻顯然都在期待著相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