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禮環住司槐的腰,將他半摟半抱的圈在懷裡,低聲蠱誘讚嘆道:「槐兒真是越發懂孤心思了。」
耍這種小心思,司槐本來就已經夠羞恥的了,沈硯禮還偏偏要惡劣的說破。
司槐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從耳根蔓延至面頰。
他輕咬著唇,眼神中帶著幾分嗔怪,卻又難掩那抹羞澀。
「瀾哥哥,總是這般輕佻,我豈會明白你那滿腹的花花心思?」
沈硯禮見狀,不禁輕笑出聲,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玩味,仿佛在說:『你這番話,不正是在暗示你對我有所期待麼?』故作惱怒的將司槐打橫抱起,大步往裡屋走去,正色道:「槐兒不懂孤,那怎麼行,需要即刻加深感情。」
能把自己那點猥瑣的心思,說的如此冠冕堂皇,滿京城除了沈硯禮找不出第二個。
司槐早已習慣了,被壓在榻上時,抬手主動搭在沈硯禮的肩頭。
衣袖緩緩滑落,露出了他白皙如玉的手臂。
窗欞外月光投射在他的手臂上,映出淡淡的光澤,肌膚在月光下顯得更加細膩光滑,如同最精緻的瓷器,顯得那咖色蝴蝶的胎記,極富美感。
由於影紗方才的匯報,沈硯禮的視線免不了被那胎記吸引,出現了一瞬的分神。
「唔……!」司槐被他忽然加重的力道,捏的輕哼出聲。
還未出口的詢問,被這司槐這一聲勾的直接拋在腦後。
「槐兒,你現在這樣,孤很難保證有所克制。」沈硯禮沉眸望著他,誠實的給出提醒,但卻不給司槐反抗的機會。…………
雲雨之間,另一側偏院的司箐搖搖晃晃的站起身。
赤足走出房間,行動有些僵硬的往書房走去。
遇到起夜的小廝,動作靈巧的躍上房梁躲避。
順利來到書房,雙目無神的掃視了一圈,最終將視線落在了書架上。
動作利索的開始搜尋先前影紗給沈硯禮拿回的那些信。咔噠——!
暗格的開光被觸碰到,清脆一聲響,彈出。
司箐取信翻閱,記下內容後,將一切復原,悄無聲息的離開,回到自己的房中。
第30章 此心,任你行
翌日清晨,府上收到了一封信,是給司槐的。
【司槐,見字如面。
自君別後,花影獨憐,月下思君,情何以堪。
憶往昔,君匆匆離去,未及一別,令人唏噓。
今吾已承花魁之位,明宵首演,心念君至,望君能提前蒞臨。
綺夢樓中,花已盛開,只待君來。此致敬禮苗媃頓首】
在看到苗媃名字的那一刻,司槐眸光一亮,很是驚訝。
苗媃是司槐在綺夢樓時,唯一交心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