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讓曲兒跟著我去就是了。」端殤王妃頓了頓,又問道,「可都準備妥了?」
林嬤嬤扶著端殤王妃坐到了飯桌旁,這才回道:「老奴已經讓備好車了,王妃用完飯就可以動身了。」
端殤王妃聞言,這才停了話語,用飯。
……
那位通房,尋短見?
杜承祺正歪在塌上拿了本外面包著話本子的醫書看著,聽到六兒的話,有些驚訝。
難道是因為在這幾年裡來回活了太長時間,所以他對往事都模糊了。這位通房,之前三輩子好像沒尋過短見吧。尋過嘛?
總覺得似乎這一輩子從頭到尾都不太對勁。
思緒這樣神遊著,杜承祺手裡的書也不自覺的一頁一頁翻了過去。待他回過神來後,剛才看的內容已經全部蓋過去了。
「咳,行了。你下去吧,我這無事。不用你伺候了。」
杜承祺把書給翻回看到的那一頁,又讓六兒下去了。
暫且不管別人如何,雖然他是下定了心先保持現狀當個紈絝。但也得在私下看多幾本書,充實一下自己了。
特別是醫書。
第一輩子死於意外,第三輩子死於被牽連。這都是避不開的。可第二輩子的被毒死,他現在多看幾本醫書大概可以避開。
……
杜承祺躺在塌上悠悠然的看著醫書,相反的,李卿的狀況就有些糟糕了。
被大哥勒令跪著後就沒聽到消息傳來是讓她可以回去了。於是她就只能一直跪在那跪了一整晚。
「姑娘,姑娘。」
李卿正跪在那眯著眼睛打著瞌睡。迷迷糊糊間突然感覺有人一直在推著自己。她不情不願的睜開了眼睛,就從面前推著自己的春桃頭頂上透過去,看到了她家大哥哥正背著手站在那,面容冷峻,眼神十分陰鬱。
如果視線可以殺人,那麼李澤氶的視線大概已經把她滅了好幾百次了。
「罰你跪著,是為了讓你在父母跟前懺悔。本還想著,你身子弱,一晚上也足夠你反省自己。如今看來,你倒是挺舒坦?」
李卿打瞌睡得有些迷糊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她趁著李澤氶說完話轉移視線的瞬間,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腿。痛出了眼淚後,微垂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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