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振飛默了,「你方才說了一大堆的話,不是這個意思」
「哦,是這個意思。不過,有一點不太一樣。」杜承祺舉起了一根手指,搖了搖,「對了,我還沒說完呢。」
「還沒完,那還有什麼」
「嗯,鋪子被砸時,六兒的哥哥正好看到了就告訴了六兒,六兒告訴我了。那位金家大公子砸時說了是『金良娣用了這家的胭脂水粉,險些沒毀容。』所以,這種鋪子乾脆砸了算了。」
「竟還有這事。金家那位金良娣竟然也扯進來了,可宮中的胭脂水粉不都是由內侍……什麼時候一個太子最受寵的良娣連胭脂水粉都需要自己去宮外買了。」柳振飛笑了兩聲,喝了一口茶水,伸了伸懶腰。
「就是這事,所以我才寒心。」
「寒心什麼恭親王府那位大小姐還是金良娣」
「……」
杜承祺用很無奈的表情看了看柳振飛,後道,「她們這次鬧得太過了。」
「事情我都知曉了,這就是你大晚上過來把我的丫鬟小廝灌醉了。然後在我床邊站了一晚上,大早晨的把我嚇一跳的緣由」柳振飛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在那站著睡一晚上的」
「我沒站著睡一晚上,我床上躺著睡了。你睡得太占地,把我一腳踹下來了。我瞧天也快亮了,就想著站會兒算了。誰知睡前喝的酒多了一些,就又睡過去了。」
「……這事揭過,你說那事,你打算如何是好」
杜承祺整個人都頹了,「沒想好,所以才煩。」
「這事可大可小,若處理不好,被誤以為你投了太子……那你想往這位投誠,恐有些麻煩。」
柳振飛說著,手指比了個三。
杜承祺聞言點了點頭,又想了想,有些不對。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柳振飛,「你怎麼知道的!」
「……你自己說的啊。」柳振飛抿了抿嘴唇,「上一次喝酒的時候。」
杜承祺迷茫了。他記得那一次他好像還沒考慮啊,最多就是想想。畢竟鐵板釘釘的從龍之功,誰會不心動呢。重點是,那次他頂多微醺,也沒醉得很厲害。怎麼會說呢。
「真是我自己說的」
柳振飛瞥了他一眼,「不然,我還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杜承祺被他的一句話給弄得滿臉的憋屈,沒好氣的嗆聲道,「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幫我出出主意,我都快煩死了。」
「你急什麼,總要先收拾收拾,你瞧你,把我的丫鬟小廝都給灌醉了,現在倒好,我們兩個該怎麼辦呢?是你還是我會自己收拾,從小就沒自己動過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