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成想。
蔣聞殊這個工作狂。
竟然把他安頓到被窩裡以後,就開始拿出紙筆在寫寫畫畫什麼。
這算得到手以後就不珍惜嗎?
宋知言氣得要命,自然也不想忍。
蔣聞殊說:「馬上。」
宋知言更生氣了:「到底在寫什麼?」
比哄他睡覺更重要?
蔣聞殊倒也不避嫌,把本子直接拿給宋知言看。
剛一看到第一行字宋知言就臉紅了。
「敏感區,耳垂。」
合著在這裡總結經驗呢!
蔣聞殊給出的理由很充足:「我要儘快將本次的感受記下來,下回改進。」
宋知言:「?」
誰答應跟你有下回了??
蔣聞殊:「你有什麼想要補充的嗎?」
宋知言:「……」
他的補充就是把這破本子一把扔開,表示:「這玩意我要對他進行人道毀滅!」
蔣聞殊一愣:「為什麼?」
宋知言的理由同樣充分:「萬一這玩意被別人撿到了怎麼辦?我還要不要做人了?」
蔣聞殊想了想,確實,哪怕有億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但宋知言產生這樣的擔憂是很正常的。
於是他彎腰撿起筆記本,將前兩頁完全撕了下來,用碎紙機粉碎,扔進了馬桶里。
「那記在我的腦子裡就好。」
「……」
不得不承認有時候蔣聞殊真的很會惹宋知言生氣,可又有什麼辦法呢?自己選的男朋友。
看在他八塊腹肌和英俊帥氣的臉上。
宋知言只能選擇原諒。
「蔣老師,唱首歌吧。」
「想聽什麼?」
「來一首舒緩一點的英文歌。」
「好。」
「停停停……你唱歌的本事真的沒比你侄子好多少!」
「不一樣的。」
「怎麼不一樣的。」
「他唱歌是工作,而我唱歌,是因為喜歡你。」
……
一句情話就把宋知言迷暈了。
宋知言第一次沒忍住,主動親了上去。
當然,主動的後果就是本來已經筋疲力盡的他被迫又來了一回「深度」全身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