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接到袁煙電話的時候。
宋知言的起床氣差點把袁煙嚇死。
「你這是怎麼了?」
「我以為是騷擾電話,對不起……」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打錯電話了。」
「對不起煙姐,我昨晚沒睡好所以忽然被叫醒有點兒難受,你一大早找我有什麼事嗎?」
宋知言一邊道歉一邊忍受著酸痛的身體。
袁煙說:「哦哦,那怪不得,昨天畢業玩瘋了吧?」
宋知言想,可不是玩瘋了。
但他當然不會跟袁煙說具體細節。
「說好給我放假的,煙姐。」
袁煙說:「是要給你放假三天來著,但這不是,忽然有好幾個好消息找上門來了。」
「有新代言了?」
「新代言新綜藝,還有我姐那邊兒的新電影,都有。不過這些不是重點,要只是這些我才不會給你打電話。」
「那還能有什麼事兒?」
「宋家夫妻倆,離婚了!」
「臥槽——」
「今天一大早的新聞,真的非常勁爆,而且你知道為什麼離婚嗎?原來是宋家內鬥,宋清行的兄弟為了把自己的親哥哥趕下台,聯合了嫂子搞事情。」
「……城裡人真厲害。」
「不止呢。」袁煙畢竟在媒體裡人脈頗多,也因此,還得到了許多額外的內部消息:「宋清行下台以後,也跟祁寧離婚了。這時候祁寧以為自己贏了,但宋清率卻也沒放過她,應該是設了個詐騙局,讓她也血本無歸。」
「這麼狠的嗎?」
宋知言光是聽聽都覺得慘。
袁煙說:「這位可不是什么小角色,聽說早年在國外的時候就很狠,恐怕以後宋清行日子也不好過。」
宋知言沒忍住笑出聲來:「哈哈,那我笑會不會有些幸災樂禍?」
袁煙說:「這有什麼,我都在辦公室了笑一早上了。」
「哈,一早上?」
「對啊,現在都十點了你不知道?」
宋知言:「???」
袁煙老江湖了,一見這反應就知道不對:「老實交代,昨天幹嘛去了?是不是找你的蔣老師去了。而且你這嗓音也不對勁啊,怎麼這麼沙啞?」
「不是,怎麼可能!我只是睡晚了。」
宋知言提高了音量,試圖用音量掩蓋自己的心虛。
袁煙自然不信了:「我可告訴你,你戀愛可以,只是不能影響工作。」
宋知言:「知道了知道了。」
袁煙又碎碎念嘮叨了一些,宋知言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好說歹說,掛斷了電話。
而掛斷電話以後他才發現,原來蔣聞殊不知什麼時候端著早餐進了房間。
蔣聞殊一手端著牛奶,一手拿著水果和早餐三明治,表情和平日裡沒什麼變化:「醒了?」
宋知言眨幾下眼:「什麼時候開始在的?」
蔣聞殊:「在你否認跟我約會的時候。」
宋知言:「……」
「沒關係,你不需要解釋,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