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就覺得社死。
許風釀的聲音啞了,鼻尖控制不住湊到了他的脖頸上,聞著更深的味道,啞聲道:「我給你洗。」
方臻還有點擔憂,「這到底怎麼回事?該不會斷不了了吧,我回去要問一下羅姐……」
「不許問她,」許風釀下意識露出了他的獨占欲,緊接著找補道,「我幫你問。」
方臻覺得他莫名其妙的。
他問和許風釀問,有什麼區別嗎?
可不等他和許風釀叭叭兩句,許風釀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帶著一點急迫和……渴切。
第63章
帳篷里像有人打翻了牛奶, 也很像塞進來了一個沒斷奶的嬰兒,空間中瀰漫著一股奶腥味,若隱若現。
這股味道蓋過了許風釀身上的花香, 他鼻尖聳動,感覺自己像泡在了牛奶里。
口腔里也全是。
方臻萬萬沒想到他……羞憤到很想打人。
打的當然是許風釀這個不要臉的。
許風釀安然受之, 他的頭皮到現在隱隱作痛, 都是被方臻拽的。方臻從來都不是什么小白花, 把他招惹急眼了,他可以原地變身食人花。
方臻問:「你是不是有病!」
這不是疑問句, 說出來像陳述句。
許風釀再次湊近到味道的來源, 臉上有一種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痴迷, 他大概知道, 自己現在對於方臻的渴求是有些嚇人的。
不過他不擔心方臻被嚇到,只擔心以後方臻不讓他靠近。
許風釀敷衍道:「嗯,有病。」
這世上最讓人沒辦法回擊的, 不是罵人的話,而是許風釀這種, 表面上萬分順從他, 背地裡不懷好意的話。
還不如吵一架。
方臻被親得脖子都疼了, 頭一直後仰, 不止衝鋒衣敞開了,毛衣也被掀了起來, 他這時候又慶幸睡袋很擠, 冷空氣進不來。
可他還是起了一胳膊的雞皮疙瘩。
都是被許風釀激起來。
「我真的……」方臻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真的沒見過你這樣的人, 你太……你簡直是變態!」
許風釀點頭,鼻尖蹭到, 又聞到了那股濃郁的奶味。
經過他剛剛的努力,此刻像小溪一樣緩緩流下。
他不僅沒幫方臻,還把情況變得更糟糕了。
方臻感覺到了,氣得要命——或許每個人的人生中,都有幾個瞬間,是被男朋友氣到想殺人。
他此時此刻就很想殺人。
濡濕感傳來,方臻還想薅許風釀的頭髮,許風釀這次反應極快,摁住他的手腕,安撫道:「我這不是幫你呢?」
算個屁的幫!
在情侶親密方面,方臻接觸過的不多,對這方面也沒那麼感興趣,了解的自然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