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條件?】
「徐總說想請你吃個飯,面談這事。」
艾瑤嘴唇動了動,指甲摳著手機殼邊緣,半晌才低聲補充一句,「……他說只和你一個人談。林老師,這個徐總八成是看上你了,你要不……」
林知言只片刻的凝滯,隨即敲字:【把他的地址給我。】
艾瑤還想說什麼,林知言打斷她:【現在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是我們求人辦事,只能按別人的規矩來。】
現在每分每秒都是在和死神賽跑,多拖一天,就多一分危險。
不就是去吃個飯嗎,又不是赴刑場,沒什麼大不了的。
……
「……所以說,這個徐總是個四十歲的有婦之夫,疑似有慕殘的癖好,去年年底在福利院的感恩宴上見了你一面,對你有點意思,但是你呢給他碰了軟釘子,所以他就趁你們急著找專家救命的檔口,點名要你去談?」
凌妃開車送林知言赴宴,很快將前因後果捋清楚,「趁人之危!這人明顯是在刁難你,人品不行啊!」
林知言指了指包里那支筆桿大小的防狼電弧,打手語:【我帶了防身物,和院長約定每隔二十分鐘報一次平安,不會有事。】
她做事一向細心周全,即便是對方的主場也會想法子給自己留好退路。
「你說人活著怎麼這麼難呢?沒錢的人想著有錢就好了,等有錢了才發現……沒用,資源還是握在那一小撮人手裡,咱們呀充其量就是顆小炮灰。」
烈焰紅的寶馬車拐入五星級酒店大門口,因為不在宴會受邀名單上,連地庫都進不去,只能擠在露天的臨時停車坪中。
凌妃解下安全帶,拉住準備下車的「等等!言寶寶,你就穿成這樣去?」
林知言疑惑地偏了偏頭。
她今天穿一件淡淡芋泥紫的圓領毛衣,配米白休閒褲,柔軟蓬鬆的頭髮用金屬抓夾攏在腦後,整個人素麵朝天,恬靜中帶著些許純稚的學生氣。
凌妃起身抓過車后座的那件釘珍珠扣的兔絨皮草衣,披在林知言的肩頭。
淡淡的玫瑰香氣襲來,皮草輕得幾乎沒有重量。林知言乖乖地任由凌妃擺弄,半晌打手語道:【妃妃,我不冷的。】
「進了酒店再脫!出門在外衣服穿的是個牌面,不是用來禦寒的,你這學生氣的打扮走進去,只怕是羔羊入了狼群。」
林知言打手語:【真有這麼可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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