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林知言因《想說的花》備受社會關注,這本以「呼籲社會各界關注殘障弱勢群體」為主題的原創畫集正好契合此次拍賣的主題,故而主辦方想請她登台,拿出兩幅原畫稿來參與拍賣,所籌得的善款將盡數捐給國內殘障福利機構。
林知言有些猶豫。
一方面,對方邀請她參會是對她創作的莫大肯定,她也真的挺想為助殘事業盡一份自己的綿薄之力;但另一方面,出席宴會意味著她的真實身份會盡數曝光在鏡頭前,筆名和真人的界線消失,可能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她也問過主辦方,能不能只貢獻作品,真人不露面。
可惜,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這種重量級場合有的是人削尖了腦袋往裡擠,如果作者本人不到場,那為什麼不換一個能到場的取代她?反正都是小畫手,添個彩頭而已,作品競拍的價位不會太高。
林知言去諮詢凌妃,凌妃自然百分百支持她去。
她心裡還是有點沒底,又去問薇薇安。
「你以為他們看中的,真的只是你的畫?主辦方需要的,是一個讓大佬們肯砸錢捐款的噱頭,這個噱頭需要你本人去把握,煽情也好,賣慘也罷,隨你的便。」
電話里,薇薇安的反應倒是平淡很多,懶洋洋同她分析,「如果只考慮現實利益,我建議你去。你想,你的畫被某個大佬買走收藏,這是多大的榮譽?也算是一隻腳正式踏入藝術殿堂了,以後辦畫展、出畫冊,會有一群人搶著給你安排。既提升自我,還能捐款救人,兩全其美。」
林知言很難反駁,猶豫再三,還是應了這場約。
因為主辦方答應,可以不公布她的照片和真實信息,並且還允許她帶一名朋友共同赴約,只需要提前登記好信息就成。
林知言正好將薇薇安帶上,也算是拉她一把,還了當初在港城的解圍之恩。
至於凌妃,她現在和駱一鳴打得火熱,自然有自己的門道赴約。
想起能與凌妃見面,林知言來了精神。
接下來就是買晚禮服和配飾,順便健健身,爭取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佳。
主辦方安排了統一的住宿,林知言和薇薇安提前一天趕到入住。
到了宴會當日,就有專業的化妝師上門-服務。
林知言穿的是一身銀色的流光魚尾禮裙,細腰長腿,突出纖細完美的身體線條。
她的皮膚白皙細膩,底子極佳,所以化妝師給的妝容也淡而高級,柔軟的頭髮輕綰在腦後,只鬢角留出兩縷,映著明晃晃的一對銀色流蘇耳環,乍一看有點十八線小明星的風采。
薇薇安的妝造是她自己搞定的,秉承一貫的叛逆風格,小黑裙配煙燻妝,土磚色的飽滿唇瓣間叼著一根戒癮的棒棒糖。
三個小時前凌妃發來消息,說航班延誤,大概要晚些到。
林知言先和薇薇安下樓,趕去會場。
樓下,無數豪車往來不絕,各界大佬爭相亮相,那些美麗優雅的女伴如同人間富貴花點綴其間,衣香鬢影,爭妍鬥豔,空氣中瀰漫著金錢的味道。
林知言甚至看到了幾位常活躍在電視熒幕上的女明星,正在紅毯上對著鏡頭端莊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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