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餘下那些還想過來分一杯羹的咒靈看到她這般模樣全都傻了,成群成群地往後退,退開5米遠,貪婪又恐懼地看著她,想要靠近卻又還是不敢。
呵,有點意思。
禪院甚爾似乎早有預料,如果月退彌生真的這麼弱的話對方就不會大費周章來請他出山,還以惠作為籌碼。
雖然說他的兒子都長到這麼大了還被人抓住是他的命,作為一個冷血無情的父親也不覺得他要為自己的兒子承擔什麼責任,一言蔽之,伏黑惠的死活已經和他無關。
只是,他終歸是沒怎麼盡到父親的責任,即使兒子快要成年了很應該能夠獨當一面,他還是救他最後一次吧。
親緣這種關係真的是說不清,就當作是為了孩子死掉的媽作出最後補償。
「你,還要來嘗試一下嗎?」彌生再次看向伏黑甚爾的時候,臉上神色和身上的氣場是完全變了,變得陌生而冷漠,甚至隱隱強大。
這與她之前呆萌又懵懂甚至是帶著點純真的氣質截然不同。
她的氣場強大到不可思議,讓人目眩。
伏黑甚爾的戰意完全被激了起來,也不等彌生有什麼動作,直接持劍攻擊過去,企圖要在她身上再補一刀!
彌生冷眼看著他的動作,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是她的背後不知何時顯現出了一個巨大的幻影,幻影手持長刀,朝著伏黑甚爾的方向便是攻擊過去。
那幻影足有3米高,在狹窄的巷子裡氣勢壓迫得人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尤其是伏黑甚爾這種承受著天與咒縛影響的人沒有咒力保護的話,是更加能感受到那種威壓,根本是不需要對方出手,他直接被壓得趴下了地。
對方的刀鋒直指他的咽喉。
「真弱。」彌生看著他脖頸處流出的血液,頗有些意興闌珊,她沒什麼興致地問道:「伏黑惠在哪裡?帶我去找他。」
「我如果知道他在哪裡,就不會來找你。」伏黑甚爾願賭服輸,被刀尖抵住喉嚨要害,根本就無法說太多的話,且動彈不得。
不是他怕死,而是制住他的這東西生來讓人畏懼,它身上的氣息未知,像是咒靈身上的氣息但又不完全是,可是說它具有別的一些什麼,他又不是很能察覺出來,總而言之就有些難纏了。
「嗯,你倒是說得對,那你去死吧。」彌生不再和對方廢話,也不管他是誰,那壓制在他身上巨大的幻影已然是再次出刀,就要割破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