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來濕巾,急忙轉移話題,「哥哥,今天我來其實只為一件事!哥哥,能不能不要趕我走?」
「剛才那個女孩的身份,我聽小野說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不是薄家的孩子,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我一定會聽話的,我會好好和她相處,把我喜歡的東西和她分享,不,我不會碰她喜歡的東西,我一定乖乖的,努力讓她喜歡我。」
「哥哥,別趕我走。」
為了增加違心話的可信度,稚寧費勁巴拉擠出幾滴眼淚。
咬著嘴唇,眼眶泛紅。
長篇大論,男人只冷淡的回了她五個字:「沒別的想說?」
別的?
她還需要說什麼?
是她好話說得不夠懇切?
難道要跪在地上嗎?
她做不到啊!
稚寧眨巴著眼睛,水汪汪很可憐。
「出去。」
「啊?」
稚寧一哆嗦,為什麼突然這麼凶?
稚寧覺得自己也不是不能努力一下,「哥哥,求你把我留下吧,我保證……」
「出去!」
話沒來得及說完,無情被打斷。
房門砰一聲重重關閉,震得被丟出去的稚寧縮起脖子。
稚寧呆愣又無助。
幹什麼突然這麼陰晴不定!
平白無故被那麼多人利用,該生氣的是她才對。
稚寧不知道任務有沒有成功,但既然系統沒有警告提示,暫時應該沒問題。
或許需要求很多次才能留下吧。
這一刻,稚寧只想遠離自己的哥哥,逃一樣跑回自己房間。
而當稚寧走後不久,浴室里又稀里嘩啦響起了水聲。
第5章 我把你大爺收進雷峰塔!
翌日。
早飯桌上,並不見薄瑾屹、薄琬喬兄妹二人的蹤影。
只有薄野混不吝頂著一頭爆炸黃毛坐在那,一身稚寧平時極其看不慣的衣服飾品,叮呤噹啷的,潮到要犯風濕病。
見稚寧下樓,薄野先是一愣,隨後吊著眼梢開始發難,似乎一大早就在等她。
「用條絲巾遮著有什麼用?欲蓋彌彰!你也知道和男人不清不楚丟人,丟人你還干?」
薄野說的,是稚寧脖子上的吻痕。
昨天發生太多事,稚寧神情恍惚,加上吻痕在脖子靠後的位置,直到今早洗漱,稚寧才驚恐發現它的存在。
怪不得薄瑾屹昨天會生氣,他應該一早就識破她的謊言了。
如果在從前,被應珣留下這樣的痕跡,稚寧一定會像得到勳章一樣,洋洋得意四處顯擺。
現在,稚寧只覺得噁心。
她想也沒想就遮了起來。
「怎麼你痔瘡犯了?大熱天屁股底下墊墊子。」
面對薄野的冷嘲熱諷,稚寧並沒有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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