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吻一刻不曾停過,薄瑾屹在她變了調子哀求他第一聲時,便聽到了。
肚子疼?
他冷笑。
都沒做什麼,怎麼會疼?
裝!
她實在是會撒謊,可憐樣裝得那麼像,她以為他會上當心疼?
即便真的哪疼,那也給他忍著!
可確實有些事不能太過了。
薄瑾屹對自己的耐力有自知之明,他因著她失控不止一回兩回了。
再繼續下去,他不保證她明早能從他床上全須全尾下去。
有意克制著,薄瑾屹又舔咬著吻了幾下,而後裝得酒勁席捲,脫力癱倒在她身上。
預料之外,她並沒有逃,一動不動,只是在打顫。
是在擔心現在亂動會把他吵醒?
既然不想走,那就別走了。
薄瑾屹沒有睜開眼睛,全部的感官都被他用來感受她的體溫、戰慄,根本不知道稚寧的臉色究竟有多難看。
他不知道她真的很疼,蠻橫地用四肢把嬌小的人兒纏緊在懷裡。
「稚寧、稚寧……我的稚寧……」
「睡覺,稚寧乖,gege在,不怕,不怕……」
他在她耳邊呢喃,故意偽裝出愛憐的腔調,誘騙她卸下心防。
很快,她的呼吸變得均勻。
薄瑾屹不知道稚寧疼暈了過去,只以為她睡著了。
他心裡又生出一股自信。
瞧,她就是這麼蠢,只要他稍稍說兩句好話,她就又變得相信他了。
全然不知稚寧經歷了怎樣的痛苦。
稚寧聽著薄瑾屹口中的呼喚,從乖乖變成了她,緊繃害怕的情緒稍稍鬆懈,他終於不再把她當成是別人了嗎?
她想離開,可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不僅僅因為他又纏上來的束縛,更在於突然間加重的病情。
痛意的存在感驟然翻倍,能維持著清醒已經很艱難了。
昏迷的前一刻,是他哼唱在她耳邊的搖籃曲。
小時候,每當她睡不著,他總會這樣哄她。
熟悉曲調牽帶出絲絲奢望,都說酒後吐真言,哥哥他……有沒有可能沒那麼討厭她?
*
稚寧第二天醒來時,依舊在薄瑾屹懷裡。
此時,天還不亮。
薄瑾屹睡得很沉,垂在她腰上的手臂,很輕易就拂了開,稚寧被困了一晚上,終於得到了自由。
她立刻翻身下床,逃一樣。
劇烈的動作牽扯到了脖頸鎖骨處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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