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上次假裝醉酒,她清醒著,害怕得厲害,手腳踢打不停掙扎。
這次她乖了很多,軟軟的躺在他身下,任他擺弄。
溫馴的模樣滿足了男人的掌控欲。
類似的經歷,曾有過許多次,這卻是三年後重逢的第一次。
薄瑾屹早想這麼做了,想好好呵護照顧她,可她一直躲,躲得讓他失了耐性。
她對他的防備心讓他不滿,長出的本事亦然。
她居然又一次躲過了劇組的陷害,他命人破壞劇組監控,暗地裡幫助林林和余助理,成了一場無用功。
她那麼有底氣,事先錄音,不動聲色想出了辦法自救,連他的眼睛都騙了過去。
誰教她的這些?
他本不想做今天這事嚇她,她害怕他也心疼,她哭得他心碎,她的眼淚他如今只想在特定的場合見到,其他時候,他只想見她笑。
可她不肯!
她為什麼就不能乖乖聽話,天真的像從前那樣只依賴他?
「稚寧,只看著哥哥好不好?只看著我。」
「我愛你,你讓我愛你好不好?」
可惜,昏睡中的稚寧並不能睜開眼睛,更無法給他答覆。
倔強的樣子給人一種仍在拒絕的錯覺。
薄瑾屹冷冷笑了聲,單手扶住她細小的下巴,修長的五指深陷進她頰邊的軟肉。
掰正,雙唇相碰。
隱忍太久又滿心妒火的男人,摧殘起來毫不留情,嗜咬著,喉頭不停吞咽滑動。
稚寧感覺到痛,在昏睡中皺起眉,細碎的嗚咽是她唯一能發出的抵抗。
她快不能呼吸了!
薄瑾屹卻是很久後才抬起頭,削薄的唇早已變得嫣紅。
他胸膛起伏粗喘,看著她眼角泌出了淚,打濕了鬢邊的髮絲。
「疼了是嗎?」
「疼了就要學會聽話。」
說完,他笑了,似憐惜似欣賞地吻了下稚寧的眉心。
「你老實待在我身邊,離糾纏你的男人遠點,我就再不讓你疼,記住了嗎?」
仍是沒有回答。
「沒吭聲就當你同意了?」
「……真乖。」
扶著她無力的手臂圈住脖子,頭顱深埋進她柔白的脖頸流連,做出她承迎愉悅的假象。
夜風裡,散不盡曖昧的親吻聲。
僅僅是親吻,滿足不了男人多年來積壓的欲望。
但他目前為止,什麼都做不了。
欲求不滿,在時間的催化下,演變成為更惡劣的妒與偏執。
這一刻,從小養大的弟弟也成了他欲除之而後快的仇敵。
薄野。
就憑他,也想得到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