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沒想過他會愛上這樣的女人,於他的事業沒有任何幫助,只有一顆善良的心毫無用處擺在那。
看著看著,薄瑾屹不置一詞,兀自拿著毛巾擦拭頭髮,往衣帽間走。
等他回來,稚寧不經意瞄到他穿好了衣服,忙不迭起身進入房間,之後就看到了他的手。
完全沒有防護,連繃帶都拆了,傷口沾滿水漬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
「不是說了不能沾水!」
「你還『嗯』了!」
稚寧生氣了,拿他的話嗆他,別想誆她沒聽見!
薄瑾屹眼皮都不掀一下,「我『嗯』是告訴你我聽見了。」
稚寧被他理直氣壯的語氣得的血壓升高,「傷口還沒癒合不能沾水的!這還是小時候你教我的,你要幹什麼!」
薄瑾屹任她抓著他的手,「那你說我不這樣怎麼洗?舉著手你給我洗?」
「……」
他說得這是為人兄長該說的話嗎?!他脫得溜光能是她可以靠近的?
稚寧向來知道他獨裁專制的性子,他要傷口沾水,誰說也沒用。
乾脆閉嘴,拿來藥箱重新替他包紮。
傷口已經完全泡開了,邊緣發白,給人一種無從下手處理的感覺,看著就疼。
「要不還是去一趟醫院吧,創面太大了,有些發炎,繼續惡化下去就麻煩了。」
薄瑾屹不理她,面無表情聽她小管家婆似的嘮叨個沒完,不管她一再徵求同意的建議,轉而問:「來找我什麼事?」
明顯感覺到了他心情不好,稚寧有些打怵,倏忽間,她想到了正義感爆棚又能言善辯的薄琬喬。
「琬喬呢?她什麼時候回來?」
如果是薄琬喬,和薄瑾屹據理力爭,或許她還有出去的希望。
這件事他做的太霸道!
薄瑾屹淡淡一瞥,語調強硬,「如果你想她陪你打發無聊,可以,但如果你想她偷帶著你出去,趁早死了這條心。」
「我沒有!我沒想偷跑!」
他怎麼會這麼想?
她沒做虧心事為什麼要逃?
話已經說到了禁足這事上,稚寧心一橫,直接問了出來。
「哥哥,我剛起來要走,門衛他們攔著我說你今天不允許我出門,為什麼?」
薄瑾屹鐵面無情糾正,「不是今天不允許你出門,是這段時間都不可以。」
稚寧瞳孔一縮,「為什麼!」
事情她已經解釋清楚了!她和應珣不會重修舊好!
池晝還在醫院躺著,沒人照顧怎麼行?
薄瑾屹見她著急,眼神愈見寒沉,「你肩膀的傷是怎麼來的需要我提醒你嗎?」
「你長本事了,敢瞞著我去那樣的地方。」
如果那些人沒有及時喊出她的名字,她要怎麼做?護著那個賤種被活活打死嗎?
昨晚他下了死令,違令後果嚴重,除了她薄稚寧的身份,哪怕她搬出周老首長也無濟於事。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