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想他!」
薄瑾屹突然發狠把稚寧按在床上,不顧她的尖叫抗拒,厲聲威脅。
「如果你想讓他多活一段時間,就別再想他!他本該在那天晚上就死在擂台上,是你壞了我的計劃。」
「稚寧,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抬頭,是他灼燙的呼吸和猩紅髮怒的眼眸。
稚寧很害怕,她從沒在他身上感受過這麼明顯的、失去理智的侵略意圖。
眼淚奪眶而出。
她眼淚迷濛與他對視,痛苦與恐懼精準折射進了薄瑾屹心裡。
她被水霧泡著的眼睛裡面他的影子模糊不堪,讓他頓感心疼又無力。
「乖,我不動你,你別怕。」
到底是愛她,他沒忍住低聲下氣去哄她,「我今天不碰你,別哭。」
他虛摟著她,輕輕幫她拭淚,低低的求和似的說,「你忘了他,忘了那個賤種和你一起做的事,這對你和他都好,你乖一點。」
稚寧啜泣不停,心裡針扎似的崩潰,「哥哥,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不喜歡你,我只把你當親人,我沒辦法接受你!」
「你放了我行不行?我求你了。」
「我們就像從前那樣相處不好嗎?互相關心,互相溫暖,我們一直做一對兄妹不好嗎?」
「不好。」
心軟就這樣消失了。
她總想逃離的哀求,給他片刻柔軟的心鍍上了一層冰冷堅硬的外殼。
他獰笑一聲,「想知道應珣安排了給你通風報信的人,現在在哪嗎?」
稚寧被迫坐上了車。
眼睛被薄瑾屹的領帶緊緊纏著,被他抱著,帶去了另一處不知名的地方。
雙目再度能視物,她人已經在一間地下囚室。
與印象里的暗無天日不一樣,這裡很乾淨。
燈光明亮,牆面地板都是純白的。
房間中央擺放著薄瑾屹一貫喜歡的黑色皮質沙發,一旁的邊柜上,古老的留聲機與地上的香松一併烘托起房間的格調。
不知道的,會誤以為這是一間休息室。
可來時,稚寧聽到了悽厲的慘叫,毛骨悚然。
「人帶上來。」
「是。」
明淨的房間裡,稚寧光著腳,小巧的腳趾因為來回不停反抗的劇烈動作,充血在燈光下泛著淺粉,白色的裙子隨著她的推拒迤邐在地。
她被男人強行抱坐在大腿上,腰身被一條手臂霸道圈緊,另一隻手把玩著她柔順的長髮。
食指纏繞,偶爾幼稚的輕輕拽兩下,引得稚寧頭皮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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