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極限也就到這了。
她清醒著,尺度遠不如昏睡時放得開。
薄瑾屹想不通她在介意什麼,她身上哪一寸他沒吻過?她已經知道了不是嗎?
但肯老實跟他接吻,也算是進步了。
如果是在某個相安無事的寧靜夜晚,她這麼配合,他或許會大手一揮滿足她一切要求,任她稱王稱霸,金錢權勢,這世上的所有,只要她開口!
可她不乖,又逃了一次。
「玩了一圈,開心嗎?」
「薄瑾屹,你就這麼非我不可嗎?」
薄瑾屹笑意輕鬆,無視她的譏嘲,眼神火熱,「是呢,非你不可。」
「你知道我不會放過你,所以……今晚給我?咱們遲早要經這事。」
稚寧不掙扎,就是不想激怒他,讓他找到機會發作。
「我不同意你會放過我嗎?」
「當然。」薄瑾屹一副萬事好商量的態度,「這種事要你情我願才舒服不是嗎?」
「我不想弄得像殺魚現場,剖出血,一床腥氣。」
「當然我要告訴你,我的心軟不是你的護身符,我等不了你多久,我每回什麼狀態你感受到了,你太狠心,無視我的痛苦,我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拖得久了,我不介意給你餵點東西,像你當年對應珣那樣,到時你會求著我……」
薄瑾屹附唇在她耳側,緩緩吐出幾個浪蕩的字詞。
灼灼熱氣,饒是過了這麼久,稚寧聽完仍然覺得震驚。
他低低笑著,「很意外我會說這些嗎?」
「那是你根本不了解我,忽略我也是個男人,我比你多活了許多年,懂得自然要比你多些。」
「男人都一個德行。」
「你看的那些玩意,小孩子才會覺得有趣,怎麼玩才得趣之後我會慢慢教你。」
厭惡的人說的混話,聽多了只會覺得噁心。
稚寧被他密不透風壓抱著,捂出一身汗,「起來!」
薄瑾屹笑而不語,復又低頭。
細密的刺痛頓時從脖頸傳遍全身。
起身後,薄瑾屹拿來鏡子,展覽似的讓稚寧看到脖子上的吻痕。
暗紅髮紫,密集、張揚。
這印子沒三五天下不去,而且是衣領遮不住的地方!
「本來想咬你的,留下疤之後每次看到你都能想起今天,但你又要哭,我心疼,捨不得。」
稚寧捂著脖子,怒不可遏,「收起你惺惺作態的嘴臉!」
薄瑾屹聽她罵聲早習慣了,不放在心上,「睡夠了,起來吃點東西。」
「我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