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屹,我恨你,我恨你!」
「你最好能看著我一輩子,不然我一定會離開你!」
薄瑾屹颳了下她翹挺的鼻尖,「離開?直接說死多好,怕說多了我斷你死路?還是怕被你隔壁的爺爺聽到了,嚇壞老人家?」
「稚寧,看來你真的病的很嚴重,總把死當成是解脫。」
「是該先讓你懷孕,還是先給你治病?」
他看似很為難,可早已給出了答案,無論如何,今晚她都逃脫不了歸屬於他的命運。
可能是等得太久,他難免心生不滿,忍不住控訴,「你給所有人都寫了遺書,那麼情真意切,你在意的人那麼多,怎麼就不能多我一個?」
他不僅找到了她偷藏的匕首,那些信件也落在了他手裡。
那一字一句的囑託,沒有一個字是關心他的。
她絲毫不顧失去她他會有多痛苦。
明明三年前,她也想過要給他寫一封信的,可翻到最後,她就像是把他遺忘了一樣。
那些信里,他是惡人,她要她的朋友們遠離,永遠不要招惹。
她說她很快樂,失去生命的她終於得到了永恆的自由。
她從來都是對別人大方,對他小氣。
她為什麼就不能分他一點點愛?
他甚至不需要得到很多,只要她不抗拒他就夠了。
看著男人充滿不甘的眼神,稚寧覺得他很可笑。
「你配嗎?」
薄瑾屹並沒被激怒,他已然勝利,得到了她,「配不配你以後都要睡在我身邊,和我朝夕相處,生下的孩子愛我、喚我父親。」
他吃准了她無法反抗。
「稚寧,別犯傻了,那些沒用的遺書我替你收走了,你會長命百歲的,沒有我的允許,你死不了。」
「我要你一直陪著我,要你我血脈交融永遠存在於這世上,誰敢插手阻止我就殺了誰,你敢對你自己下手,我就殺了你在意的人,一個我都不放過!
「不信你就試試。」
論及威脅,稚寧從不是薄瑾屹的對手,他們兩個分居在強與弱的兩個極端,又同樣固執倔強,除非有一個人先低頭,否則永遠無解。
薄瑾屹來還有一件事,他拿出一粒藥丸,「吃了它,我要你一步一步自己走到我身邊。」
藥丸是消除迷藥藥性的,薄瑾屹自然可以讓人攙扶著稚寧,可他想要一個完美的婚禮。
晚上八點,夜宴正式開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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