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動轉了話題,和李雁一起吃過午飯,之後駕車去了玉石店。
李雁對玉石也知之甚少,他和傅紀書都是門外漢,只能挑著那些成色似乎還不錯的成品。
他有些糾結地對比著手上的玉墜,問傅紀書:「許姬會喜歡玉環嗎,會不會太素了。」
傅紀書不置可否,視線落在櫥窗里那條刻著彼岸花的玉墜上。
李雁便跟著瞧了兩眼,道:「彼岸花?好像不太合適做新婚禮物。」
但傅紀書還是讓導購取了下來,靠近他,微微低頭將那塊玉石掛在了李雁的脖頸上。
李雁愣了一下,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胸前,終於記起來,這是上回他看見的那條。
當時傅紀書問了兩句,他沒放在心上,倒沒想過對方還記得。
李雁有點開心,原本也不是很喜歡這塊玉,到現在也有些愛不釋手了,又忽然想起什麼,說:「塞訶的信息素好像就是彼岸花吧,之前一直沒想起來是什麼。」
他又摸摸那塊玉,傅紀書卻將其摘了下來,還給了導購。
「繩結有點瑕疵,下次送你別的。」
【作者有話說】
後來書記開始三句話不離塞訶,暗戳戳把人拉出來蛐蛐兩句,意圖敗壞對方的名聲。
塞訶(看醫生ing):感冒好幾天了都沒好。
周五見啦!晚安~
第18章 傅紀書又生氣了
李雁原本也不是很喜歡那塊玉,沒怎麼放在心上,傅紀書一向說到做到,他也沒懷疑,只說:「好啊。」
拿到要送給許姬的玉之後便回了家,換了衣服前往舉辦婚禮的酒店。
李雁記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跟隨傅紀書一起參加這類宴會了,那些並不友善的目光和竊竊私語,還有有意無意的惡劣捉弄,讓他沒辦法正常與人社交,也沒人想與他社交。
李雁已經能夠預見到今天或許也會和平時沒什麼兩樣,這讓他感到稍稍煩躁,用力捏著指根。
傅紀書從後視鏡里瞧見了他的臉色,難得過問了一句:「哪裡不舒服?」
「沒有......」
「許姬不喜歡熱鬧,席海沒有邀請太多人,」他多少還是知道對方的顧慮,語氣也比往常柔和了些,說,「別害怕。」
李雁「嗯」了一聲,心裡卻清楚自己並非害怕,有一些隱秘的、陰暗的念頭在心底浮現,他期待到心跳加快,難以抑制,連呼吸都快了很多。
於是便摸出光腦,無所事事般滑動著,過了片刻又將它放回兜。
車停在酒店門口時,他伸手抓住了門邊,指尖用力到發白,手背青筋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