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段母嚴肅道,「我說你冷你就冷,憋說話,快穿上。」
……段裴景屈辱地披上了外套,就是只能披,不能穿。尺寸不允許他硬塞。
看著那身牛頭不對馬嘴的搭配,段父哭笑不得地把自己外套脫了:「穿我的吧。」
……
總之不知道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稀里糊塗地被嫌棄了一波,而且看段母對江餒噓寒問暖的態度來看的話,倆人關係居然奇蹟般地不錯。
段裴景已經開始懷疑他媽被奪舍的可能性了。
「你媽已經替你安排好了全套的醫療設備,都是從國外花大價錢臨時調過來的,回去老老實實住段時間院,別讓她操心。」段父跟他並肩著,「傷不礙事吧。」
「皮外傷。」段裴景含糊說,「沒多嚴重。」
「那就好。」段父嘆聲。
他沒多說,因為現在有件比傷更嚴重的事兒等著他們處理——
總局。
江局開口,聲音中滿是凝重。
「汪會長的人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我們回去後,還有場硬仗要打。」
幾人一番討論下來,連一個能解決問題的辦法都沒想出來,紛紛面面相覷,陷入沉默。
「他們為什麼要殺我?」江餒忽然插話。
江局嘆聲道:「當然是因為你的身份……本來以為你的鑰匙或許是能解開異變的因素,結果卻……」
江餒奇怪道:「本來就是啊。」
此話一出,所有人均數轉頭看向他。
「你說什麼?!」段裴景先一步衝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不是那張破紙嗎?」
「什麼破……啊。」江餒反應過來,「那個啊,我把那個給你幹嘛。」
說完他瞥他一眼,剛剛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蕩然無存,白熾燈下冰冷的眉眼甚至隱隱藏著點嫌棄。
段裴景渾身一震,當即醍醐灌頂!仿佛被人從頭頂狠狠敲了一棒。
他頓時回憶起了當時布銳斯的話。
【我不拿你們要的。】
「………………」
那除了在這裡,還有什麼地方是江餒覺得段裴景會知道的?
段裴景猛然抬起頭,抱著江餒朝他臉上吧唧猛地親一口。
「哥愛你,哥先走了!」
說著一騎絕塵,幾秒閃沒了人影。
江餒:「……?」
「他為什麼不直接問我。」
莊錚鳴唏噓:「可能更年期的男人就是需要一點私人空間維持一下自己的尊嚴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