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奚白:「……」
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命令,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謝遇眼眸泛著幽光,「不幫?」
眼看他要發難,顧奚白急道:「幫幫幫!」
然後趁著殿內舉行宴會守衛不嚴,顧奚白偷偷開了自己的飛艦帶著謝遇飛往北方基地,結果半路上被他父親派人攔截。
情急之下,謝遇就跳海了,就此踏上了問路之旅。
裴厭:「……」
他沒想到真實情況竟然是這樣的。
謝遇眼巴巴地盯著裴厭,「所以說,哥哥我也不算騙你,我真的是自己游過來的。」
裴厭和他對視,「重點不是你怎麼過來的,是我討厭有人騙我知道嗎?」
「那不是為了消除陸先生的疑慮嘛?」謝遇委屈垂眸。
裴厭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所以……這次是我錯了。」
說罷,他閉眼吻了上去。
謝遇眨了眨眼,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畢,裴厭從頭熱到尾,他急促地喘了幾口氣,就開車回家,但是那股熱意還是沒有消散。
怎麼回事,不過是親了一下,給自己激動成這樣?
副駕駛座的謝遇動了動鼻尖,臉色微變,「哥,你發情期是不是到了?」
裴厭眉頭緊擰,心下一算,好像確實要到醫生說的一個月的轉換期了。
他劃拉方向盤,轉頭去了之前的那個別墅,然後立刻和許叔打了個電話,告訴許叔他易感期到了,除了補給生活用品之外,不要讓任何人打擾他。
許叔不疑有他,立刻照做。
裴厭停好車,渾身已經發軟了,他連打開車門的力氣都沒有,這和他易感期完全不一樣,心裡有些挫敗。
他把這些不爽通通都發泄在了謝遇身上,就是軟綿綿的毫無痛感就是了。
看著突然翻坐在自己身上臉色潮紅、眼神迷離的裴厭,謝遇喉結不禁上下滾動了下,咽了口唾沫。
他握著裴厭的手,帶著往自己身上打,嗓音低沉而沙啞,「哥哥,使勁打我就是,我不還手。」
裴厭哪有力氣打他,雙目無神地喘著氣趴在他身上,體內一股熱潮往上涌,讓裴厭燥熱難耐,不安分地扭動著。
感知到謝遇身上的涼意,他湊到他脖子旁,埋著臉使勁蹭。
但這一點是不夠緩解裴厭體內燥熱的,他起身,居高臨下地盯著謝遇,神情少有地流露出一絲委屈,邊扯自己的衣服邊道:「我熱…難受…」
謝遇忍不了了,三兩下解開自己的襯衫,任由裴厭貼上來,兩具毫無阻礙的上身緊靠在一起,一涼一熱,舒服得裴厭喟嘆了幾聲。